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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烬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种变化。他没有选择自上而下地颁布一套现成的律法,而是再次将主动权交给了民众。
“规矩,不能只是我们几个人定。”他在夜校上对所有人说,“规矩是大家伙一起过日子、求活路的准绳,得大家伙都觉得在理,都愿意守着才行。咱们北赤火堡的第一部公约,就从每一个互助组开始,把你们觉得最要紧、最该立下的规矩,都提出来!”
于是,一场旷日持久、却意义非凡的大讨论开始了。各个互助组成了最基层的“立法单元”。煤油灯下,炕头上,劳作休息的田埂边,人们热烈地争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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