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话音刚落,姜栀只觉得手腕一紧,就被他整个人扯入了旁边无人的狭小甬道中,后背抵上了甬道的墙壁。
姜栀的惊呼声还未开口,后颈被他用指腹摁住仰起,腿缝被他顶开,唇齿不容拒绝地覆上来。
“陆渊,你!”
此处离他的卫所还远,姜栀才敢大着胆子挑衅。
没想到他竟然会在半路上就动手。
她甫一张口,柔软的湿润就被他勾缠住,呼吸交换间烫得惊人,似乎要将她融化在此处。
他的吻又深又急,姜栀根本招架不住,若不是身后有墙抵着,她的身子都要滑下去。
可也正是因为有墙,让她无处可逃,只能如同待宰的羔羊,被他将胸口的气息都吞噬殆尽。
“还敢嚣张么?”他的声音带着戏谑的掌控,用鼻尖轻蹭着她的,亲昵又暧昧。
“陆渊你属狗的吗,我嘴唇肯定肿了!”她愤愤不平,唇瓣被他吸吮得火辣辣地疼,几乎快没知觉。
陆渊眼底是沉得化不开的墨色,“抱歉,太想你了。”
自从姜栀去东宫后,就再也没有与她有过肌肤之亲。
那日做得太失控过火,饱餐一顿后饿了这么久,实在让他无所适从。
姜栀喘了几口气,刚想说什么,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看到老大了么?我有事情禀报,方才卫所找他没见到人,难不成出去了?”
“应该没走,方才门口守卫说他回来了。”
“那我再去找找。”
脚步声越来越近,朝着甬道而来。
她顿时整个脊背都绷紧了,连连去推陆渊,“有人来了,你赶紧放开。”
这甬道虽然狭窄却全无遮蔽,只要那两人一走近就能看到她和陆渊。
她心脏都快从喉咙口跳出来,然而陆渊却像是丝毫不在意,只勾了勾唇哑声道:“怕什么,你易了容,就算丢人也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