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疑心她一个弱女子竟然会对祭台动手脚。
原本姜栀也只是刺激林栖云几句想让她心慌之下露出马脚,让暗月跟着她碰碰运气。
没想到竟然会有这种收获。
姜栀仔仔细细检查了这柄剑。
总算知道林栖云为何要将它藏在自己闺房中,又被她掩人耳目地扔在河里了。
因为这柄剑的上面,刻了林府的标志。
她对祭台动过手脚之后,不敢将其随意扔了只能带回家中。
今日被自己一吓知道大祸临头,便急切地想着毁尸灭迹。
有了这个证据在手,林栖云是半分都抵赖不得了。
第二天她就将这把软剑和包裹的黑布交到了陆渊手中。
自从在陆渊面前吐过那次之后,姜栀就觉得身体爽利不少,那股萦绕在心口的烦闷反酸之意烟消云散。
就连陆渊端着安胎药进来,她也一口不剩地喝完。
这让陆渊比拿到了林栖云的证据还要欣喜。
“应该是胎象稳了,”他脸上带了不自觉的笑,“让太医再来替你把把脉,若无碍了,这苦得咋舌的安胎药也可停了。”
姜栀也的确不想再喝药,于是乖乖地请了太医过来。
没想到太医越是把脉,眉头皱得就越紧。
陆渊有些紧张,“可是她身体有何不妥?”
今日姜栀的脸色明显红润了不少。
那太医见惯生死的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明显被惊到了。
“纪姑娘的滑脉居然……没了。”
“什么叫没了?”陆渊声音低沉如冰,一张脸顿时难看得不行。
太医擦了擦额头冷汗,“老夫也觉得奇怪至极,之前把出来明明纪小姐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她身体的症状也都对得上,现在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