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旋即,她闭上了眼。
想象中青铜戈撕裂心口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刻律德菈就知道她赌对了。
于是,她再次睁开了那对蓝色的琉璃眸,看着美少年将青铜戈放回原位,她微微偏头,眸光微亮。
陆清转过头来,有些无奈的开口:
“这么羞辱我有意思吗?刻律德菈。”
“我没有羞辱你,我刚刚还刻意洗了澡,一点酸酸的味道都没有,我更愿意称其为,男女之间的小情趣。”
眼见陆清沉默了,刻律德菈更加游刃有余的展示自己那弧线姣好的足弓。
“我们希望的关系不是女皇和王臣,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刻律德菈,你对人心的掌握,进步很多嘛。”陆清看了一眼她那已经泛红的精致侧颜。
“都是老师教的好,还有,你能叫我女皇陛下吗?”
“为什么?”陆清有些不解。
“我只是觉得被臣子以下犯上的感觉,更加刺激罢了,既然不选择杀我,那你就只能乖乖听我的话。”
说到这里,刻律德菈自信的加快了语气。
“听话的话,叔叔阿姨,那便不会有事的。”
说实话,关于亲吻自己亲手养成的蓝毛小矮子的玉足这件事,陆清是有些抗拒的。
就连海瑟音,黑塔,阮梅,阿格莱雅都没有这么羞辱过自己。
但羞辱归羞辱,但换位思考一下,她在羞辱自己的时候,自己又何尝不是在羞辱她呢?
羞辱都是相互的,刻律德菈都不知道压抑了多少年了,说不定肌肤相触的瞬间便兵败求饶了。
于是,陆清低下头,看向那曼妙的白皙足弓,在昏暗的幽绿烛火之下,微微泛红,恍若莱茵河的红色多瑙石。
“臣、臣子,你要不,上王座来吧。”刻律德菈已经不敢看了,语气软糯的不像话。
她已经感觉到自己这位老师的妥协了。
“女皇陛下,你刚刚可是强硬的不像话啊。”陆清也不着急,反而坐在一旁,这时候谁先稳不住心神谁就输了。
“我、我没有。”她语气急躁起来,明明自己的玉足还没有被亲吻,但上面宛如有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在爬,酥酥麻麻的。
“你、你快一点。”她语气很急促,但在陆清耳朵中却更糯了,其玉指微微蜷缩,死死的抓着王座。
“女皇陛下,这么急吗?要不要,求求我这个臣子啊。”陆清更不急了,上一世被刻律德菈捅穿心窝,说他心里毫无波澜那是假的。
刚刚又被其接二连三的羞辱,换作正常人都咽不下这口气。
刻律德菈很明显,是不愿意求他的。
但是,被那道视线凝视着,她感觉越来越痒,不只是那裸露在空气中白皙狱卒,连漂亮的脸蛋,甚至每一寸肌肤都宛如有蚂蚁在爬动。
她再也克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