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我头一次知道思念一个人之苦,每晚睡在床上,我都会想到我和陆冰两个人双修练功的情形,有时迷迷糊糊中,听到外面有什么响动,我会猛然从床上跳下来跑出去,看是不是陆冰来了。陆冰说她没什么圈子,因此不用手机,平时找她谈‘生意’的都是打她家里的座机。虽然我很想往她家给她打个电话,但却想不出打电话的理由。
走的时候,陆冰让我照顾好自己,可是我好几天都没心情洗澡,也没换过衣服。到了第五天,我感觉再这样下去就没法见人了,趁着天气晴朗中午洗了个澡,晚上洗衣服的时候,我的手往裤子口袋里一掏,掏到一个东西,心说这是什么?掏出来一看,是用来包从许军家的香料里挑出来的那种古怪东西的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