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停下脚步,缓缓回头看向宋世杰,礼貌地回应道:“宋伯伯…”
宋世杰见状,开口说道:“程煜啊,这段时间公司里出现了一些棘手的事情,需要飞去芝佳哥一趟。
这事儿涉及到跨国商业谈判,诸多细节错综复杂,我自己处理起来有些力不从心,你心思缜密,做事稳妥,你陪我飞一趟吧!”
江程煜听到这话,眼神瞬间闪烁不定,面露难色道:“宋伯伯,我…我放心不下臭宝,臭宝他……”
宋世杰看着江程煜这般模样,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理解与无奈,理解道:
“好了,那我自己去好了,臭宝就麻烦你多费心了。这孩子打出生就和你亲近,有你在,我也放心。”
江程煜微微点头,带着一丝歉意道:“宋伯伯,对不起……”
宋世杰走上前,轻轻拍拍江程煜的肩膀,宽慰道:“没关系的,臭宝最黏你,
要是你跟我一起飞了,说不定臭宝闹起来,就该你沈阿姨哭鼻子啦!哈哈…上去吧!我这就去公司准备行程啦!”
“宋伯伯拜拜!”江程煜回应完,瞬间又恢复了那张愁云满布的样子,整个人失魂落魄地缓缓上楼去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老太太88大寿那天,穆小吉突然回来祝寿。
可他一见到缩小版的自己,江程煜之前在锦阳别墅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心中不禁了然。
全然不给江程煜开口解释的机会,在金匠湾别墅那繁花似锦却又暗藏汹涌的后院里,穆小吉在愤怒与误解的驱使下,亲手将江程煜打成重伤。
江程煜一个深藏不露的武功高手,平日里无比坚强且善良的人,面对儿子穆小吉这般激烈的质问与攻击;
既没有丝毫求饶之意,也没有做出任何还手的举动,只是默默保持着低头跪拜的赎罪姿势,仿佛甘愿承受这一切,任凭儿子将他毒打。
自那天江程煜在后院里,重伤吐血,合上眼睛的那一刻起,被紧急送进市中心医院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他的昏迷,如同一道沉重的阴影,笼罩着整个家庭。也正因如此,臭宝与儿子穆小吉之间的关系彻底决裂,变得水火不容。
就连江朔这个名字,也是在那个时候,臭宝为自己所取,似乎想要以这种方式,与父亲穆小吉彻底决裂。
同时也表达着对小爹爹江程煜的深深眷恋与独特的情感联结。
父子二人对江程煜的珍视,以及那份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爱护,世间无人能及。
宋家欠江程煜的,又岂是物质所能轻易取代的?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
如今,穆小吉的身体状况急转直下,他的心肺功能已经严重衰竭,犹如即将熄灭的烛火,摇摇欲坠,急需一颗健康的心肺来延续他的生命。
所以,此刻宋世杰手里紧紧握着的那份遗书,就像是一把双刃剑,不断地唆使着他胸膛里那颗自私的心,
让他萌生了想要索取江程煜那颗早就准备移植给穆小吉的、依旧活跃且健康的心肺的念头。
在这生死抉择与道德挣扎面前,宋世杰陷入了无尽的纠结与痛苦之中,就在宋世杰沉浸在往昔回忆之中时,江朔刚好完成了每日雷打不动的早课。
只见他气沉丹田,缓缓收功,周身气息逐渐归于平静,那沉稳的模样,仿佛将天地间游离的能量都巧妙地收归体内。
功法完成后,他顺手拿起一旁叠放整齐的毛巾,动作轻柔而娴熟。
江朔来到江程煜身边,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着脸颊上渗出的细密汗珠。
那些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宛如细碎的珍珠。“小爹爹,你感觉怎么样?”
江朔轻声问道,声音里满是关切,“经过功法疗愈,身体是不是舒畅多啦?
昨晚爸爸十分挂念你,特意跟我视频,只为看你一眼。他这次似乎病得颇为严重,视频里的脸色都显得格外憔悴。
即便如此,他还再三叮嘱我,一定要好好保护你,不能让任何人接近你。
小爹爹,那个心怀不轨惦记你的人已经绳之以法,究竟还有谁会妄图对你不利呢?”
话音刚落,便听到背后传来关山和闫凯二人惊喜的呼喊:“宋总,您回来啦?”
江朔猛地回过头,脸上瞬间绽放出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兴奋地大喊:“爷爷,爷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说罢,他如同一道敏捷的小旋风,一个健步跳下了床,迫不及待地朝着门口飞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