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见状,立刻反应过来,忙一把将安姌紧紧护在身后,脸上带着礼貌却又不失坚定的神情,先礼后兵道:
“京爷,这里是公共场所,大庭广众之下,还请您注意一下言行,不要影响到大家观影,好嘛?”
滕子京却不屑地哼了一声,不耐烦地说道:“你小子给我闪开,我要和小姌叙叙旧,
你可知道这些年你走之后,我这心里啊,就像死灰一般空虚寂寞。”
安姌气得脸色通红,怒目而视,气鼓鼓地说道:“滕子京,你是每天真的闲得没事干吗?为什么要跟踪我?”
滕子京挑了挑眉毛,故作无辜地说道:“跟踪你?nonono,
我只是过来看看我此次投资的这部电影制片上映之后的票房效益如何。没想到咱们这么有缘,竟在此处不期而遇了。”
安姌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怨怒地问道:“这部电影是你龙腾影视公司的作品?”
“不然呢?你以为会是谁的投资啊?”滕子京得意洋洋地反问道。
安姌气得咬牙切齿,怒喝道:“晦气!”说罢,起身就要离开。
然而,她的去路却被魏清阳拦住,魏清阳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安小姐,京爷还没有把话说完呢!请留步。”
安姌愤怒地瞪着滕子京,质问道:“滕子京,你到底要干什么?”
滕子京脸上露出一副一本正经却又在胡说八道的表情,慢悠悠地说道:
“我也不想干什么,就想跟你出去散散步,吃个饭,好好叙叙旧。要知道,我们可是有过……”
他故意拖长语调,眼中闪过一丝不怀好意,“那么亲密的关系。”
“夫妻”二字还没等说出口,安姌已经忍无可忍,抬手便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了滕子京的脸上,清脆的声音在放映厅里回荡。
这一巴掌,不仅是对滕子京轻薄言语的反抗,更是对那段痛苦过往的宣泄。
这一巴掌彻底激怒了滕子京的手下,魏清阳和邓州毅二话不说,上前就去摁抓安姌。
余飞见状,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一拳打在魏清阳的脸上,魏清阳毫无防备,瞬间摔倒在排椅里。
但邓州毅人高马大,反应迅速,隔着排椅便是一脚,将余飞踹倒在排椅里。
紧接着,魏清阳从后面一把抱紧余飞的脖子,其他两个兄弟也一拥而上,对着余飞的肚子拳打脚踢起来。
安姌见状,心急如焚,愤怒地吼道:“滕子京,叫你的人马上停手,我跟你走。”
余飞尽管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但仍倔强地说道:“不要,安姌姐,你不能跟他走。”
滕子京走上前,又是一个耳光抽在了余飞的脸上,然后啐了一口唾沫,
骂道:“臭小子,敢阻挡我的好事。”说罢,他一把拉着安姌,强行朝着出口的方向拖去。
周围看电影的情侣们,有的胆大,偷偷地瞧着这边闹事的场景,像是在看一场免费的笑话;
而那些胆小的,早在看到京爷进来时,就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放映厅,
生怕惹上麻烦。整个放映厅里,弥漫着紧张与混乱的气息。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就在滕子京拽着满脸不悦且奋力挣扎的安姌,脚步匆匆地走到电影院大厅之时,
外面的雨幕中,冯涛正小心翼翼地给顾泽撑着雨伞,而顾泽则稳稳地抱着江朔,三人朝着电影院走来。
他们刚一迈进大厅,便与滕子京一行人迎面撞上。
江朔那灵动的眼睛瞬间捕捉到滕子京拉着一个女孩,女孩面露愠色,正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挣脱滕子京的钳制。
江朔心中猛地一紧,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招标会上滕子京那副嚣张跋扈、势在必得、且不可一世的模样。
凭借自己高超的黑客网络技术,江朔早已发现滕子京资金空虚,
还进行虚假报价,心里清楚得很,滕子京此次招标注定不会得逞。
就在招标会的关键时刻,江朔故意扔给滕子京一个棒棒糖,就是想小小地挫挫他的锐气。
此刻,再次看到滕子京欺负人,江朔毫不犹豫,当即决定绝不能坐视不管。
江朔清脆的声音瞬间在大厅里响起:“唉,大哥哥,是你呀!我送你的棒棒糖好吃吗?是不是很甜呀?”
滕子京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瞬间将目光投向顾泽怀里的江朔。
他微微一怔,随即松开了安姌的手臂,向前走近两步,脸上浮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