岌岌可危。
我既要每天应付着小吉因为病情而产生的复杂情绪,又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大家也能满意,在这种两难的境地中艰难挣扎。
为了维持他的生命,我日夜钻研,研制了很久的药剂,结合我的功法疗愈。
也只是能让他的心肺功能暂时的保持动力,并不能治本。
直到后来,我发现自己长期运用功法,没有足够的精力归元自己的元气,
我的气运也衰竭到了极点,开始长时间沉睡不醒。要不是……”
江程煜说到此处,犹豫了一下,实在没有办法说出书灵老者那看似无稽之谈的事情,话语便停顿了下来。
他沉思片刻,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要不是我也实在无可奈何,只好认命。
我想着,能在余生陪小吉一天是一天,这样我也算对他仁至义尽了。
哼哼,没想到,他最后还是想通了,亲手撕毁了结婚证,还了我自由。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了任何牵挂和负担,一生从未有过的轻松。
哼哼!”江程煜苦笑着,那笑容中满是无奈与自嘲。
此时,穆小吉正静静地坐在门口的长椅里,听到江程煜的这番话,
心中如被重锤击中,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哭得泣不成声。
他紧咬着嘴唇,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深埋在心底,以至于嘴唇都被咬破,一丝血迹顺着嘴角缓缓流下,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
江程煜缓了缓情绪,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继续说道:“取经代孕,我用这样的方式极大地侮辱了他,我自觉没脸面再见他。
所以在金匠湾别墅院子里,面对他的愤怒,我没有勇气还手。
我甚至觉得,以死献罪,可能才是我对他最好的赎罪方式吧!”
江程煜全程低着沉重的头,肩膀微微颤抖,泪光在眼眶里打转,仿佛承载了世间所有的痛苦与无奈。
江朔听着江程煜的话,心中一阵刺痛,他伸手紧紧握住江程煜的左手,声音哽咽地说道:
“小爹爹,你傻不傻啊,谁人能不犯错,你当时也是被逼无奈,又何罪之有呢?”
“臭宝,你不懂啊。把你养大,这是我的职责和义务。毕竟,你来到这个世界,没有选择的权利,但是我有。
我既然选择了带你来到这个世界上,我就得对你有个交代。如今你也长大了,哼,
从你爸爸撕毁结婚证那天起,其实我们……大家就……都已经……”
江程煜咬了咬牙,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和勇气才说道:“没有关系啦!”
江朔原本握紧江程煜的手,听到这话,突然松开了。
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吧嗒吧嗒地掉落在洁白的床单上,他一眨不眨地看着江程煜,那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与心痛。
此刻的江程煜,脸色苍白无力,如同死寂一般,仿佛所有的生机都已被抽离。
穆惠英听到江程煜的话,身子不经意间晃了晃,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郭院长也惊诧地看着江程煜,眼中满是震惊与心疼,赶忙顺手扶住心灰意冷的穆惠英,眼中满是忧虑。
优优则忍不住抽泣起来,她看着江程煜,带着哭腔说道:“程煜哥哥,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江程煜苦涩地一笑,看向优优,缓缓说道:“优优,怕是你忘了吧?当初持反对意见最激烈的人,就是你吧?
记得在健身房里,要不是小吉反应够快,及时握住了你手里的刀,我可能早已是你手下的亡魂了吧!”
优优听到这话,脸上顿时露出尴尬的神情,嗫嚅着喊道:“程煜哥哥……我……”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解释,心中满是懊悔与自责。
江朔那如黑葡萄般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噙满了泪水,眼神里满是惊惶与哀伤,直勾勾地紧盯着江程煜。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带着哭腔,满是恐惧地问道:“小爹爹,你是从此再也不要臭宝了吗?就因为我是他的孩子。”
稚嫩的声音中透着深深的无助,仿佛一只被遗弃的幼崽。
江程煜看着江朔这般可怜模样,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
他缓缓伸出左手,动作有些迟疑,最终还是轻柔地帮江朔擦了擦眼泪,声音不自觉地放轻道:
“臭宝,我没有不要你,我还等着你长大之后,接管梓东国际公司呢!”
他的眼神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