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滕子京所在的病房走去。
余飞被拉着走,却依旧目光不善地扭头看向邓州毅,那眼神仿佛要在邓州毅身上灼出几个洞来。
姐弟二人走进病房,只见医护人员已经将滕子京妥善安顿好。
滕子京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连接着各种仪器,发出微弱而规律的声响。
医生一脸严肃且专业地交代道:“目前病人的情况很稳定,生命体征平稳。
不过,你们还是要密切留意,一旦发现有任何异常,比如体温升高、呼吸急促或者意识不清等情况,马上过来找我,我就在旁边的值班室。”
安姌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轻轻点点头,真诚地说道:“谢谢你,医生。您辛苦了。”随后,她静静地目送医护人员离开病房。
余飞则像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好胜心作祟,快步走近病床边。
他微微弯腰,握紧拳头,在滕子京面前挥舞了几下,那架势,像是在向昏睡中的滕子京示威。
安姌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禁一抹浅笑,无奈地摇摇头,嗔怪道:
“好啦…小飞…等他醒过来,身体没事之后,姐答应你出海观景好不好?你就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余飞却依旧气鼓鼓的,咬牙切齿道:“哼!我没有给他拔了氧气管子,已经是客气的啦!”
说着,他扭头看向依旧不省人事的滕子京,继续解愤道:“你不是平时横行霸道得很吗?
来呀,我余飞就在这儿呢!你咬我呀!”那表情,活脱脱一个赌气的孩子。
安姌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劝说道:“小飞,别闹了,过来坐,休息一会。折腾了这么久,你不累吗?”
余飞似乎还不解气,又一次握紧拳头,对着滕子京狠狠瞪了一眼,
那眼神仿佛要把滕子京从昏睡中瞪醒。而这一幕,恰好被突然推门进来的邓州毅看在眼里。
邓州毅皱了皱眉头,一脸不悦道:“臭小子,你要干什么?”那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我要干什么,你不都看见了吗?怎么?过河拆桥啊?”余飞毫不示弱,挑衅地回怼道,眼神中满是不屑。
安姌见状,赶忙放下之前的恩怨,一脸认真地询问邓州毅:
“你们怎么也来到了这里?该不会是他跟踪我的吧?”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邓州毅一脸疲惫地走近椅子,缓缓坐下,仿佛身上背负着千斤重担。
他深吸一口气,沉稳地回应道:“不是,那天晚上你们逃离之后,
杨帆在贾四道的桌球室输了五十多万,走投无路之下,给京爷打电话求救。
我们接到电话后,就带着宋氏小太子直接去了桌球室。”他顿了顿,像是在回忆当时的场景。
“没想到,这贾四道野心不小,居然想空手套白狼,提出一局定胜负,赌注高达五百万。”邓州毅的语气中透露出对贾四道行为的不齿。
余飞一听,一脸不屑地撇了撇嘴道:“贾四道向来就是这样,要不是他这没脸没皮的性子,
那条街的商铺早就关门大吉了。那种人做事不地道,最好少惹,不然准没好事。”
邓州毅难得与余飞达成共识,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
京爷也不傻,一眼就看穿了他的鬼把戏,自然不屑于亲自动手收拾他。”
邓州毅说着,脑海里浮现出江朔那鬼头鬼脑却又机灵劲儿十足的模样,不禁轻轻哼笑了一声。
“你们猜,京爷让谁出场收拾了那小子?”邓州毅故意卖了个关子,眼神中带着一丝神秘。
余飞听到这里,来了兴致,他转头看向安姌,饶有兴致地摇了摇头,表示猜不出来。
安姌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柔声询问道:“谁?”那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急切。
邓州毅语出惊人道:“宋氏小太子。”
余飞和安姌听到这个答案,皆是一脸不可思议,异口同声道:
“那个小娃娃?”那表情,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邓州毅点点头,肯定道:“对,没想到那么一个小不点,居然赢了那场赌局。”
姐弟二人再一次惊呼:“赢了?”那声音中充满了惊讶与难以置信。
邓州毅同样一脸不可思议道:“而且赢得特别漂亮,贾四道整条街的商铺,现如今已经不复存在了,全部姓了宋。”
“什么?”二人又一次惊呼出声,那声音在病房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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