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置疑的霸道和疯狂。
“我允许你走了吗?你以为,你逃得出朕的手掌心吗?”
云翊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缩,不可置信地看着秦依依,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她一口咬在唇上。
“唔……”云翊痛呼出声,想伸手推开她,可他双臂被束缚,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欺负。
秦依依吻够了,才放开他,伸手抚摸着被自己咬破的嘴唇,眼神充斥着偏执与病态,继续低声呢喃。
“从你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是属于我的。你休想离开我!休想……”
说着,她猛的低下头,一口咬在云翊的脖颈,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云翊吃痛地闷哼一声,忍着喉咙的剧痛,艰难吐字。
“秦、依、依……”
“嗯?”秦依依松开了云翊,舔舐了下自己染血的红唇,眉梢轻挑,笑得妩媚,“阿翊,叫娘子,乖~”
说罢,她再次低头吻了上去。
春宵帐暖,缠绵悱恻。
…………
不知什么时候,云翊从梦中惊醒,额头上布满了汗水。
他捂着胸口喘着粗气,目光落在不远处那盏燃了半夜的烛灯。
原来是梦啊……
云翊暗暗松了口气,起床,清洗了一遍,重新换上干净整洁的衣裳,躺在床上,但他一闭眼,脑海中闪过的全部都是梦中某人病态的样子,还有两人的缠绵场景。
不过片刻,他的耳根就开始泛红了,连忙用被褥蒙住头,试图驱逐掉脑中旖旎的画面。
但这并不奏效,反而让他更加烦躁。
他翻身坐了起来,拿起桌上摆放着的酒壶,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借酒消愁,希望能够忘记刚才的画面,可脑袋却越来越重,甚至变得模糊起来。
最终,云翊彻底陷入了沉眠。
但另一边,皇宫之中却是闹翻了天。
一连几天皇帝都呆在御书房里,别说想办法帮秦锦脱身了,就连娇美人的寝宫都没再去过,要是再这么下去,到时候秦锦可真的就要嫁给番邦王了。
秦锦心急如焚,匆匆去找贵妃商议对策。
“母妃,父皇不是答应会帮锦儿想办法的吗?为什么这么久都毫无讯息?”
见她如此焦躁,贵妃轻轻拍了拍秦锦的手背,温言道。
“许是这几日政务繁忙,皇上心系天下,忙于处理朝政,顾不得此事。在这关键时刻,我们绝不能急躁,惹得陛下厌烦。”
“不过你且安心,你是母妃肚子里掉下来的肉,即便是陛下不为你从中周旋,母妃也定不会让你掉入火坑。”
秦锦心绪稍安,但眉宇间到底还是难掩担忧之色。
她内心恐慌的抓紧了贵妃的手,声音中带着颤抖,朝她问道。
“母妃,是不是秦依依,是不是她在暗算我,明明该去番邦联姻的是她才对,怎么会突然变成了我?一定是她在暗中搞鬼。”
“上次就因为她,锦儿被罚抄了佛经,如今她竟还要将联姻之事推到锦儿身上。”
“母妃,这件事您可一定要为锦儿做主啊!”
说话的时候,她眼底猩红,含着无尽恨意,像是恨不得要把秦依依吞吃入腹一样,这副模样便是贵妃都忍不住愣了愣。
贵妃叹了口气,一边顺着秦锦的头发,一边轻声安慰。
“锦儿莫急,母妃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母妃定会查清此事,让陷害你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与此同时,本来陷入深度睡眠之中的云翊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嘀咕道:“谁又念叨我了?”
说完之后,他继续沉睡了。
…………
送走秦锦后,贵妃脸上那抹柔色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反而被狠厉所取代。
她目光悠远的看向窗外,不着痕迹的抚了抚修长的指甲,轻启朱唇,朝着候在门外的人吩咐了声。
“梁嬷嬷,去御膳房熬些补神的汤来?本宫要亲自去御书房见见陛下。”
听了这话,梁嬷嬷应声而去。
不多时,贵妃就特意换了身极显身材的桂粉齐胸曳地长裙,脸上也画着精致的妆容,带着梁嬷嬷,姿态端庄地踏入御书房。
御书房内,只见皇帝眉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