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昼夜值守,每两时辰巡查一次,确保万无一失。”
叶尘看着地图,点头赞同:“此计甚妙。民夫的调配由民生司负责,值守的兵卒从禁军里抽调——一定要选经验丰富的老兵,不能出任何差错。”
“叶澜”又指向东港码头,语气带着担忧:“东港的栈桥虽是去年新修的,但近期商船集中卸货,仓储压力太大。臣建议,将部分粮草转移到西郊的备用粮仓,既能减轻东港的负担,又能分散风险——万一八月初五的暴雨冲毁东港,西郊粮仓还能应急供应。”
叶婉清立刻附和:“澜哥哥说得对!西郊粮仓是空的,正好能存放五十万石粮食,明日我就安排民夫转运。”
叶尘拿起朱笔,在《汛期备战册》上批注“准奏”,语气带着欣慰:“有你们在,漕运的防汛事宜朕完全放心。今年汛期安稳度过,新政的根基就能更稳一分。”
“叶澜”躬身行礼,语气带着“忠诚”:“臣等定不负陛下信任,确保漕运畅通,粮草无忧。”
他看似在为防汛殚精竭虑,实则在悄悄埋下“断粮”的陷阱:青石桥河堤的临时防洪坝,他故意将坝基的夯土掺入三成沙土,遇水就会松散,看似深三尺,实则承重力不足;转移到西郊备用粮仓的五十万石粮食,他已暗中让人将粮仓的通风口堵上一半——七月底的潮热天气,只需十日,粮食就会受潮发霉;而他算好的八月初五暴雨,会先冲垮临时防洪坝,再漫过青石桥河堤,彻底阻断航道,让西郊粮仓的“发霉粮食”成为唯一“应急物资”。
散会后,叶婉清拉着“叶澜”的衣袖,语气带着感激:“澜哥哥,这次防汛多亏了你。等汛期过后,我请你去城南的‘醉仙楼’吃酒,那里的酱肘子是你当年最爱吃的。”
“叶澜”的脸上露出“怀念”的笑容,语气带着暖意:“好啊,当年在将军府,你总抢我的酱肘子吃,这次可得让我吃个够。”
这番“兄妹情深”的对话,让叶婉清彻底放下了警惕。她从未察觉,这位“三哥”在转身离开时,目光扫过御书房案上的《粮草运输清单》,将北方守军的粮草需求数量、运输时间都记了下来——这些信息,将是八月初五“断粮”的关键。
三、流民安置点“督粮”,暗植的“缺粮恐慌”
次日,“叶澜”以“督运粮草”的名义,前往北方流民安置点。车驾刚到安置点外,就见流民们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询问粮草是否到位——登州知州被查后,安置点的粮草供应暂时由一名临时官员负责,流民们心里本就不安,见到“负责漕运的叶大人”,自然格外急切。
“大家放心,粮草已经在路上了!”“叶澜”跳下车驾,举起手中的《粮草调度单》,语气带着安抚,“再过五日,第一批十五万石粮食就会运到,足够大家吃到八月初五的汛期过后。”
流民们爆发出欢呼声,一位老农拉着“叶澜”的手,语气带着感激:“叶大人,有您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之前听说知州大人被查,我们都怕粮食断了……”
“叶澜”拍了拍老农的手,语气带着“坦诚”:“知州大人的事是误会,很快就会查清。只是这几日漕运忙着防汛筹备,粮草运输确实慢了些——大家再忍忍,五日之内,粮食一定到。”
他嘴上说着“安抚”,却故意强调“运输慢”“防汛忙”,悄悄在流民心中埋下“粮草紧张”的种子。随后,他跟着临时官员去查看安置点的粮仓,故意皱起眉头:“粮仓里的存粮只剩三万石了?这怎么够?若粮草不能按时运到,八月初五汛期一来,河道封锁,大家就要饿肚子了!”
临时官员连忙解释:“大人,原本存粮有六万石,可前几日南方流民安置点爆发疫病,调走了三万石……”
“叶澜”打断他的话,语气带着“严肃”:“疫病归疫病,流民的肚子也不能不管!你立刻写一份《粮草紧急需求奏疏》,我带回漕运司,催他们加快运输进度——就算防汛筹备再忙,也不能让北方的流民饿肚子!”
临时官员连忙点头,转身去写奏疏。“叶澜”则在粮仓内踱步,看似在检查粮仓的安全性,实则在悄悄做手脚——他将粮仓角落的通风口堵住了一半,又在粮堆底部放了一小袋潮湿的麦麸,这些麦麸会在五日内发霉,污染周边的粮食,让流民误以为“存粮不足”。
离开安置点时,“叶澜”故意对着流民们喊道:“大家放心,我已让漕运司加急运输,五日之内粮食必到!若过了五日还没到,你们就去东宫找我,我亲自给大家赔罪!”
这番“承诺”让流民们暂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