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三、巳时献县查吏治,懒政怠政现原形
巳时三刻,四人瞬移至献县县衙外。隐身状态下,只见县衙大门敞开,院内却空无一人,只有几只麻雀在地上啄食。叶尘带着秦风绕到后堂,透过窗户往里看——献县县令正歪在躺椅上,左手端着茶杯,右手把玩着玉扳指,几个衙役围在一旁,正给他讲市井趣闻,笑声不断。
“大人,今天还审不审那起商铺纠纷啊?都拖了半个月了。”一个衙役小心翼翼地问。
县令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说:“审什么审?那俩商户一个给了五十两,一个给了六十两,等他们再加点钱,朕……本县令再判!反正他们耗得起,本县令有的是时间!”
叶尘听得怒火中烧,推门而入。县令见突然闯入的四人,刚想发怒,却被秦风亮出的玄铁令牌吓得瞬间清醒:“陛、陛下?”
“献县县令,你可知自己的职责是什么?”叶尘走到公案前,看着上面堆积如山的未审案卷,“百姓的纠纷拖了半个月不审,却在此寻欢作乐,你这县令是怎么当的?”
县令“噗通”跪倒在地,连忙辩解:“陛下,臣、臣只是今日稍作休息,案卷明日就审……”
“明日?”叶尘拿起一份案卷,上面记录着“农户王二被地痞勒索,农田被毁”,日期竟是一个月前,“这起案子拖了一个月,你也说‘明日’?还有这份商铺纠纷,商户的铺子都快倒闭了,你还在等他们‘加钱’?你这哪是当官,分明是敲诈勒索!”
说着,叶尘翻看公案抽屉,竟找出一叠银票和珠宝——都是百姓行贿求他办案的财物。“贪赃枉法、懒政怠政,你这县令,不配再当!”叶尘厉声喝道,“秦风,即刻革去他的官职,押往帝都,与清苑县丞一同秋后问斩!传旨,让河间府通判暂代献县县令,三日内必须审结所有积压案卷,若有遗漏,一同追责!”
侍卫上前,将县令拖了出去。叶尘看着空荡荡的县衙,对赶来的河间府通判说:“当官者,当以百姓为重,若只想着中饱私囊、贪图享乐,迟早会落得和他一样的下场。你要好自为之。”
通判吓得满头大汗,连连躬身应诺。叶尘不再停留,对秦风说:“午时已到,去献县县城查商情,看看商户们还有多少苦处。”
四、午时献县查商情,苛捐杂税逼倒闭
午时,献县县城的集市本该热闹非凡,却只见寥寥几家商铺开门,门口还贴着“转让”的告示。叶尘带着秦风走进一家布庄,店主正坐在柜台后唉声叹气,见有人进来,也无精打采地问:“客官想买布?店里只剩这几匹了,卖完就关门。”
“为何要关门?生意不好做吗?”叶尘拿起一匹布,手感还算厚实。
店主叹了口气:“不是生意不好,是税太重了!除了朝廷规定的商税,县丞还让我们交‘铺面税’‘人头税’‘保护费’,一个月下来,赚的钱还不够交税的!上个月隔壁的粮铺就是因为交不起税,被衙役砸了门,现在还关着呢!”
叶尘心中一沉,又问:“这些苛捐杂税,都是县丞定的?”
“可不是嘛!”店主压低声音,“县丞说‘要为朝廷分忧’,可收的税都进了他自己的腰包!我们去县衙告状,县令根本不管,还说‘不交税就别开店’!现在大家都没办法,只能关门大吉了。”
叶尘走出布庄,又接连走访了几家商铺,情况与布庄大同小异——苛捐杂税压得商户喘不过气,不少人已准备离开献县,去其他地方谋生。他找到献县的税吏,隐身状态下,听到税吏正与衙役瓜分刚收来的税款:“这个月收了五千两,县丞拿三千两,咱们分两千两,够快活一阵了!”
“动手。”叶尘对秦风说。秦风与侍卫立刻解除隐身,将税吏和衙役团团围住。税吏见势不妙,想逃跑,却被侍卫用枪抵住后背。“陛下饶命!是县丞逼我们收的税,我们不敢不从啊!”税吏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逼你们?你们瓜分税款的时候,怎么不说被逼?”叶尘语气冰冷,“秦风,将这些税吏和衙役全部革职,押往府城审讯,追缴所有赃款,退还给商户。传旨,河间府即刻核查所有县的商税情况,凡存在苛捐杂税的,一律废除,相关官员从严处置!”
处置完税吏,叶尘看着渐渐恢复人气的集市,对店主们说:“朝廷已废除苛捐杂税,以后安心做生意,若再有人刁难,可持令牌去巡检司告状。”店主们纷纷围上来,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连声道谢。
五、未时清苑查工坊,安全漠视酿惨祸
未时,四人瞬移回清苑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