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威胁要卖了她们,你这是逼良为娼、草菅人命!”
说着,叶尘让人叫来工坊老板。老板见势不妙,连忙求饶:“陛下,草民一时糊涂,马上把工钱发给女工,求陛下开恩……”
“糊涂?你扣了女工三个月的工钱,加起来有多少?”叶尘追问。
老板低着头说:“一、一共两万两,草民想等布卖了再发……”
“等布卖了?你早就把卖布的钱私吞了,还想骗朕?”叶尘厉声喝道,“秦风,即刻查封纺织工坊,将老板和管事押往成都府审讯,追缴所有克扣的工钱,双倍退还给女工;传旨,崇州县所有工坊全面清查,凡克扣工钱、虐待劳工的,一律关停,相关责任人从严处置;另外,从成都府调派官员,监督工坊按时发放工钱,保障劳工权益,尤其是女工的安全!”
女工们拿到双倍工钱,激动地围着叶尘道谢。叶尘看着她们脸上的笑容,心中稍安。他对秦风说:“走,去重庆府巴县,晚上查医馆和学堂。”
五、戌时巴县查医馆,误诊害命掩罪责
戌时,重庆府巴县的医馆“仁安堂”还亮着灯。叶尘带着秦风隐身进入,只见医馆内挤满了病人,一个郎中正坐在柜台后,给病人把脉时眼神躲闪,药童抓药时动作慌张。
“郎中,我爹喝了您开的药,怎么吐血了?”一个青年扶着虚弱的老人,焦急地问。
郎中皱了皱眉,敷衍道:“老人生病日久,有点反应正常,再吃两副药就好了。”
叶尘走到药柜旁,拿起一包刚抓好的药,打开一闻——里面的药材有几味是反药,混在一起会引发呕吐、吐血,甚至丧命。他心中一凛,对秦风使了个眼色,秦风立刻去后院查看。
片刻后,秦风回来,在叶尘耳边低语:“陛下,后院的账本上记录着,这郎中上个月误诊害死了一个孩子,为了掩罪责,他给孩子家人塞了五十两银子,还把药方改了;今天这老人的药,他也是故意加了反药,想让老人‘病重难治’,再骗更多的钱!”
叶尘解除隐身,走到郎中面前:“你这药里加了反药,会害死人,你知道吗?上个月你误诊害死孩子,还想掩盖罪责,你配当郎中吗?”
郎中见突然出现的叶尘,脸色一变,刚想逃跑,却被秦风抓住。“陛、陛下?”他瞬间没了底气,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草民一时糊涂,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改药方、塞银子掩盖罪责,今天又加反药骗钱,这是‘不是故意’吗?”叶尘指着老人,“这老人要是再吃你的药,就没命了!你这是谋财害命!”
说着,叶尘让人叫来重庆府的良医,给老人诊治。良医诊断后说:“陛下,老人是因为吃了反药,损伤了内脏,幸好及时发现,再晚就危险了。”
叶尘松了口气,对郎中说:“秦风,即刻将这郎中押往重庆府审讯,彻查他误诊害命的案例;查封仁安堂,没收所有药材,销毁处理;传旨,巴县所有医馆全面清查,凡误诊害命、掩盖罪责的,一律从严处置;从重庆府调派良医和优质药材,确保百姓能看上病、吃上放心药!”
侍卫将郎中押走后,老人的儿子对叶尘连连磕头:“谢谢陛下!谢谢陛下救了我爹的命!”
六、亥时巴县查学堂,夫子受贿偏学生
亥时,巴县的乡村学堂里,几个孩子正蹲在墙角哭。叶尘走上前,问孩子:“你们怎么了?为什么哭?”
“夫子只教有钱人家的孩子,不教我们!”一个孩子抹着眼泪说,“我爹给夫子送了两只鸡,夫子才让我上课,可昨天我家没钱买鸡了,夫子就把我赶出来了!”
“夫子还让有钱人家的孩子坐前面,我们只能站在后面,看不见黑板上的字!”另一个孩子补充道,“他还说‘没钱就别读书,读了也没用’!”
叶尘走进学堂,只见夫子正坐在讲台上,给几个穿绸缎的孩子讲课,对站在后面的穷孩子视而不见。“你就是这学堂的夫子?”叶尘走到讲台上,语气冰冷。
夫子见叶尘带着侍卫,脸色一变,强作镇定:“客官,这是我教学生的方式,跟你没关系……”
“没关系?你收受贿赂,只教有钱孩子,把穷孩子赶出去,这是教书育人吗?”叶尘指着蹲在墙角的孩子,“读书是每个孩子的权利,你凭什么因为没钱就剥夺他们的机会?”
夫子“噗通”跪倒在地,连连求饶:“陛下,草民一时糊涂,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公平教所有孩子……”
“糊涂?你误了穷孩子的前程,不是‘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