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按工坊提供的方子熬制的,专治连发枪造成的贯穿伤。远在紫宸殿的叶尘,正通过总系统的“海域传讯镜”看着神威舰出征的画面,镜中战舰如利剑般划破海面,锐士们手中的连发枪泛着微光,他对身旁的李德全说:“登州工坊守着的不仅是武器,是中原的底气;这些连发枪,是守护民生的屏障,不是欺凌的利器。”
四、酉时炮轰蓬莱港,锐士登陆破营垒
酉时的蓬莱港,夕阳正沉,守军们正靠在炮台上闲聊——他们盯着海面上来往的中原货船,以为中原只有寻常战船与弓箭,连岸防炮的引信都没备好。突然,海平面上传来隆隆巨响,二十艘神威舰如从天而降般出现在港口外,舰首的龙炮正喷吐火光,轰天雷如流星般落入停靠的战船群中。
“敌袭!放箭!”蓬莱校尉嘶吼着拔出腰刀,可没等守军搭箭拉弓,锐士们已端着连发枪趴在舰舷,扳机一扣,子弹如密雨般射向岸边——三十步外,守军手中的刀枪噼里啪啦落地,有人想躲进营垒,却被连发枪精准射中肩甲,疼得倒在地上哀嚎。那些曾不可一世的蓬莱护卫,此刻看着能连续喷射“铁弹”的武器,吓得缩在炮台后不敢露头。
“登陆!”李将军的令旗挥下,神威舰放下登陆艇,四千锐士踩着浅滩海水冲向岸边,连发枪的枪声此起彼伏。蓬莱守军的箭雨射来,却连锐士们的衣摆都碰不到——连发枪射程远过弓箭,没等他们靠近,便已被压制得抬不起头。有个小校不甘心,带着十几个亲信想绕后偷袭,刚钻进芦苇丛,就被锐士的连发枪扫中脚下的泥土,溅起的沙粒打在腿上,吓得他们当场丢下武器跪地投降。
夕阳完全沉入海中时,蓬莱港已被中原锐士控制。李将军站在港口的了望塔上,看着被炸毁的战船残骸,对身旁的副将说:“留三百人守港口,每人连发枪上膛戒备;其余人分三路,带足弹药去拿下蓬莱王宫和各处军营——记住,先朝天鸣枪警示,顽抗者再开枪。”副将领命而去,夜色中,锐士们的火把如长龙般蜿蜒,连发枪斜挎在肩上,枪身的冷光在火光下格外醒目,蓬莱守军远远望见,竟没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五、子时擒王定蓬莱,中枢授命管矿脉
子时的蓬莱王宫,灯火通明却一片死寂。蓬莱国王穿着龙袍,缩在宝座后,身旁的侍卫早已逃散——王宫门外传来的连发枪枪声,比惊雷更让他们恐惧。当中原锐士举着连发枪、端着烛台闯入大殿时,国王吓得腿一软,瘫倒在地,龙冠滚落在地,嘴里不停念叨:“饶命……朕再也不敢了……求你们别开枪……”
与此同时,蓬莱国的各处军营也相继被破——守军们听见连发枪的声音就缴械投降,有人甚至凑到锐士身边,偷偷打量那能连续射击的武器,眼里满是敬畏。至丑时,四千锐士共俘虏蓬莱士兵八千人,皇室成员两百人,自身无一伤亡——连发枪的威慑力,远比杀戮更有效。李将军让人将俘虏集中在王宫广场,自己则通过传讯镜向叶尘复命,镜中,登州工坊造的连发枪斜靠在广场的石柱旁,成了最无声的震慑。
紫宸殿内,叶尘看着传讯镜中狼狈的蓬莱国王,缓缓开口:“朕本欲与蓬莱通商,共享太平,可你派商会破坏中枢,派使者傲慢施压,今日之果,皆是你自取。”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镜中那些盯着连发枪发呆的俘虏,继续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总系统已标注你国七处矿脉,从今日起,你的皇室成员与八千俘虏,需赴矿脉挖矿;神威舰留五艘守蓬莱港,锐士带两百把连发枪驻守,若有人敢逃,便让他们见识一下,登州工坊的武器不是摆设。”
蓬莱国王连连磕头:“谢陛下饶命……朕愿遵旨……”叶尘摆摆手,对李将军说:“再从中原调一万百姓、两千士兵赴蓬莱,百姓负责矿脉的后勤与民生,士兵携连发枪监管——记住,按系统的‘矿场管理法’行事,不可虐待俘虏,亦不可让他们偷懒;连发枪非万不得已勿用,藏在营地便足以威慑。”
天快亮时,总系统的传讯镜上弹出新的提示:【蓬莱惩戒任务完成,解锁“海外资源调度”权限;中原商路恢复通畅,各地民生调度逐步回归常态】。陈禾、林石、苏瑾、陆明四人守在中枢坊,看着提示,终于松了口气——林石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笑着说:“有登州工坊的连发枪,有陛下的决断,往后再没人敢随便挑衅中原了!”
陆明则在系统上登记矿脉的运输计划:“从蓬莱到中原的海运路线,系统已规划好,用神威舰护航,每艘舰配五十把连发枪,既能运矿,又能防海贼,一举两得。”苏瑾开始整理赴蓬莱的医官名单:“矿场的卫生条件差,得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