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民脸上了。
“可不嘛。”李远忙送彩虹屁道:“张哥,你这脑瓜是真够用,这十里八村也没有你这么聪明的呀。”
“呵呵……”张援民自得一笑,不对眼前四人,还对那边的众套户说:“哥几个天天在山里放树,谁要看见熊仓子,你们就找我。不管天仓子、地仓子,你们就瞧你张哥的吧!”
此时那边看热闹的众人,一见张援民几句话就将李远等人折服,就更是相信这张援民不是一般的人物,都有些期待张援民能带他们去杀黑熊。
转眼到了套户们吃饭的点儿,等老伙夫把饭菜给他们端过来时,就见这个套户给他张哥挑个大窝头,嘴里还嚷着:“以后窝头最大的,得给咱张哥吃。”
那个套户拿着勺子搁大盆里搅合,非要给他张哥盛碗干粥,可这是苞米面粥,咋搅合都那样啊。
在众套户阿谀奉承之中,张援民吃过了早饭,一抹嘴,看了看留下来的四人,最后把目光落在蒋金友身上。
“老张,我现在就走啊?”见张援民看着自己,蒋金友很识趣地主动问了一句。
张援民缓缓下炕,伸手把蒋金友立在炕边的马鞭拿起来,递给蒋金友说:“老蒋,你往3小号拉原木,再到马晓光说的黑瞎子仓附近,不得有误。”
“你这话说的。”蒋金友一把夺过鞭子,没好气地说:“我天天拉套子,还能拉出错啊?”
说到此处,蒋金友一顿,又道:“不过哈,老张你这脑瓜可以,反正这原木咱也得往了楞场拉,等套完黑瞎子,直接拉楞场了,也不远。”
“那是。”
“那我走了哈!”蒋金友说完,就要离去,可却被张援民一把拽住。
只听张援民道:“等一会儿你把油丝绳也拉着。”
蒋金友闻言一皱眉,说:“那你们四个人呢,就抬着呗,你们离那儿又没多远。”
张援民摇头,道:“我们可不能抬那玩意,你少说没用的,赶紧跟我们走。”
说完,张援民亲自带着蒋金友和三个小弟到楞堆场,找到刘汉山借一根油丝绳。
都是一个屯住着,而且张援民说下午就给还回来,刘汉山二话不说就给他拿了不到十米的油丝绳。
等把油丝绳拴在爬犁上,蒋金友打马而去,张援民则带着三人步行出了楞场。
刚一出楞场,张援民就告诉身旁几人,“搁周围找棍子,都把刀给我墩上!”
早晨说好的,出来就得听张援民的,虽然不知道他要这么早墩刀干啥,但马晓光等三人还都很听话的,都砍棍子墩上了侵刀。
等四人把刀都墩上,张援民在中间,三人分列左右,一字排开沿路而上。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一辆卡车缓缓而来。
张援民一首诗,虽然众套户听不大懂,但却都将他们唬在当场。
看着那坐在煤油灯光下的张援民,再想起他自述的战绩,众套户心里顿时都有了计较:“此人只能为友,不能为敌。”
见众人都呆呆地站在门口看着自己,张援民自得一笑,撂腿下炕,对那蒋金友等人说:“老蒋,你们几个过来。”
张援民口中的“你们几个”,自然是今天要跟他一起去杀黑瞎子仓的几人。
蒋金友、马晓光、李远、李伟,四人在众套户羡慕的目光中,随张援民走到一旁,将他围在当中。
而其余人,都很知趣地没往前凑。
这时,就听那小圈子里,除了张援民嘀嘀咕咕的声音,再就是其余四人声声惊叹。
这一来,听得其余人心里更痒痒了,只恨自己有眼无珠,咋没早舔张援民?
四人围绕当中,张援民心里得意,他这么装,不是为别的,就为自己能拉拢一些人,以后好能配合他实施那一系列的妙计,能帮着他一起杀黑瞎子仓赚钱。
只听张援民对四人道:“哥几個儿,咱可说好了,咱们这也算打围,那我就是把头,你们跟我到那儿去,就都得听我的。”
四人纷纷应是。
张援民又道:“这招都是我想的,要杀下来熊胆,我得多分一股。”
四人仍然答应。
见四人都没意见,张援民笑道:“今天上午,咱们都休一上午,上午就过去,杀完了咱们就回来,不耽误下午干活。”
张援民这么说,四人就更同意了。他们去小号伐木、拉木头,倒是没什么硬指标,一上午不去,也没问题,不过就是少挣一上午的钱。
但一想到那黑熊胆,这一上午的工钱还算个六啊?
只听张援民道:“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