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喜欢的很。
墨兰几次三番想把怀哥儿要来身边养着,都被春珂一哭二闹三上吊给挡了回去。
“我……我没有,六郎,你为何要相信一个下人的话!我对你是情深不能自抑啊!”
墨兰双手微微发颤,装出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
可惜梁六郎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只冷冷道:“你若再敢对怀哥儿下手,别怪我给你一纸休书!”
“你猜我那岳丈大人会不会允许家中有个被休弃的女儿?”
墨兰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神色有些狼狈。
盛家上下都不待见自己,她若被休,多半会被送去庄子上孤苦度日。
“六郎我……我……”
梁六郎不想再与她废话,猛一甩袖,带上秋江径直离开。
亏他原以为墨兰会是个温婉贤淑,将来能与自己吟风弄月,志趣相投的才女。
结果娶进门来才知道,竟是个如此心狠手辣,虚伪做作的毒妇。
看着梁六郎离开的背影,墨兰浑身一软,瘫坐在软凳上。
她想不通,自己嫁进梁家后,一举一动明明都是按照林噙霜曾经教自己的来做,为何会变成今日这番模样。
她对怀哥儿下手,梁六郎应该和盛纮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是!
难道他只是在气头上,等消气后,自己过去服软谢罪便可翻篇?
——
如兰的婚事一结束,盛纮就一头栽进春闱中。
此次盛家没有参加科举之人,因此他不用避讳,故担任同考官。
现在已被锁在贡院里头,直到春闱放榜,才可回到家中。
一连几日后,如兰带文炎敬觐见华兰,老太太带着余老太太和明兰与她们一同进宫。
王若弗得知老太太的目的后,心中再次有些不是滋味。
华兰能有今日,说到底离不开老太太的筹谋,自己好像根本没起过什么作用。
刘妈妈轻声道:“老太太的眼界,就是主君也无法匹及,更别提大娘子您,咱们今后还是多想想五姑娘的事情。”
王若弗轻叹一声,点了点头。
皇宫,仁明殿内,檀香袅袅。
华兰身着深青色织锦长裙,头戴珠冠,气度雍容。
打量如兰一眼后,轻声嘱咐道:“这嫁了人便不能再向往日那般任性妄为,咋咋呼呼。”
“说话做事,务必要先从脑子里过一遍。”
接着,她看向文炎敬,“本宫这位五妹妹大小在家中骄纵惯了,若有行事不周,言语不当之处,还望你今后多多担待。”
文炎敬立在殿内,神色有些拘谨。
拱手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