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瞧着好像消瘦了些。”
“吏部诸事繁杂,比在西北那几年还要劳心伤神,尤其年关这会儿,我可抽不开身和你去樊楼吃酒庆贺。”
盛长柏说罢,忍不住轻叹一声。
“能者多劳嘛。”顾廷烨朗声一笑,继而话锋一转,“方才我在席间听你家妹夫的意思,莫非他想去交趾历练一二?”
盛长柏看他一眼,轻轻点头。
“文炎敬是个上进沉稳的,不似寻常寒门出身的官员那般急于求成,也不贪慕京中的安逸。”
“前些日子便与我和父亲提及此事,说那边民风复杂,事务繁杂,正好能打磨心性,积累实务经验。”
顾廷烨抬手摸了摸下巴,“魏国公慧眼识人啊,京中肯像他这般下嫁嫡女,属实少见。”
盛长柏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幽幽道:“慎言。”
另一边,卫凌快步上前,来到盛纮身边,拱手一礼,“魏国公。”
盛纮脚步一顿,干干笑了两声,“还没来得及恭喜武襄伯凯旋而归。”
“自打你前往南疆,卫小娘在家中对你可谓日夜担忧,时常念叨着你。”
“如今你平安归来,又得此殊荣,她总算能彻底放下心了。”
卫凌挺直脊背,直接开门见山道:“不知长姐身体恢复如何了?我远在南疆,心中一直记挂的很。”
“前几日郎中刚登门把脉,一切安好,你尽可放心。”
“王氏如今在内狱饱受折磨,罪有应得,也算还你长姐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