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就这麽倒霉!」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好在夫人没糊涂到挪公中银两,主君不好严加惩治。」
「只是再不能有下次了,主君当初如何处置林小娘,咱们心里都清楚很。」
「奴婢也瞧着近日姨姐儿出手阔绰了不少,若说没有老太太帮衬,奴婢是不信的。」刘妈妈苦口婆心的说着。
心疼王若弗的同时,她也暗暗感叹,好在今日就被盛发现了。
若再耽搁几个月,动了公中的银两,那才真是倒大霉。
翌日一早,海朝云拿了对牌钥匙,盛长柏也从盛口中得知此事。
他披上外袍,轻叹道:「母亲糊涂啊,自外祖父离世,王家一年不如一年,康家更是个无底洞,哪里是她偷偷帮衬就能周转过来的。」
「今后府里的事你多费心,有拿不定主意的,就去请教老太太,或是来问我。」
「王康两家再登门,你差人去盯着些,别让她们又说些蛊惑人心的话。」
海朝云温婉一笑,「官人放心,我都明白,婆母就是耳根子软。」
「等会我就去葳轩瞧瞧婆母,以免她胡思乱想,暗自伤神。」
「好。」盛长柏应声后,便带着小厮汗牛迈步离开。
华兰与明兰姐妹二人得知如兰诞下长子,心中自是高兴不已。
洗三礼当日,纷纷备上厚礼,遣人送往文府,文炎敬亲自为长子取名怀筠二字。
一连八九日后,皇宫,福宁殿内。
庆云垂首侍立在一侧,铜炉内燃着的银骨炭发出细微的声响。
这时,厚重的锦缎门帘被推开,贺弘文身着墨绿色官袍,迈步前来。
只见他身姿挺拔,面容清俊,眉宇间带着几分医者特有的温和,拱手一礼道:「臣贺弘文,拜见官家!」
赵晗放下手中奏疏,轻声道:「贺爱卿不必多礼。」
「前几日太后偶感风寒,你去庆寿宫诊脉,可有什麽定论?」
太医院有五品院使一人,总管全院事务,六品院判二人,辅助院使工作。
御医太医共十馀人,官阶为八品,九品吏目和无品级的医士共百馀名。
太医院每三年举行一次大考,严重不合格者革职为民,勒令子孙不得习医,优秀者则晋升一等。
贺老太太的娘家三代都是御医,自幼便在娘家学医,一身造诣了得。
贺弘文虽然只有三十出头的年纪,但深得贺家和老太太的真传,医术超群,精通药理,已经在太医院崭露头角。
不少上了年纪的老太医都对其赞不绝口。
贺弘文声音和煦,恭谨道:「禀官家,臣已按症状为太后娘娘开出药方,以疏风散寒,益气健脾为主,想来三五日便可缓解。」
赵晗闻言,轻轻点头,「那就好。」
「朕今日召你前来,还有一件事情想问问你。」
「欲对交趾动兵,瘴气一事,为重中之重,你可有应对的办法?」
贺弘文眸光微动,脑中快速思索片刻,拱手道:「臣与祖母来京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