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去，记忆中的面孔早已模糊，消逝在时光中。

    唯一能提醒她来历的，只有这不可磨灭的味道了。

    现在，她一刻也不想再等下去！

    “徒申？屠神！”

    徒申目光一定，脸上颓丧尽数褪去。

    “这就是天命！”

    有些事，必须她亲自去做。

    不过，徒申没有急着出发，而是先拿出一张纸条，书写起来。

    只要留下坐标，纵然她此去不成，纸条也会被送到李青山手上......

    突然，

    两根手指出现在视线中，夹起纸条。

    淡笑声，在耳边响起。

    “谢谢！”

    徒申骤然一僵，脖颈一点一点抬起，对上青年笑脸。

    “主...主任？！”

    同样是“气态巨星体”，但她对李青山的出现，竟然毫无察觉！

    李青山，到底神相多少重？

    “不用这么惊讶。”

    李青山弹了弹手中纸条，记下上面坐标，又抛了回去。

    “你写出来，不就是打算交给我吗？”

    纸条飘飘荡荡，重新落回桌面。

    不过，不是一张，而是三张！

    徒申望着多出的两张纸条，面皮抖动，好不容易挤出一个勉强笑容。

    “主任明察秋毫，是我班门弄斧了。”

    “我不是来听你拍马屁的。”

    李青山轻轻摇头，看向桌上的黑色能量条。

    “你的动机，我大致能猜到了，不过还有一件事，我没想通......”

    说话间，目光上移，对上徒申双眼，略带好奇道：

    “宿源向来公事公办，不可能被庄辰星收买。”

    “当初在会议室，他为何会第一个开口，帮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