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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楼下的打斗声便彻底停歇。哈林与色勒押着最后一名浑身是伤、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壮汉走上楼,那壮汉被两人反剪着手臂,嘴里仍在断断续续地咒骂。“大人!三名刺客已当场格杀,只剩这一个活口!”哈林单膝跪地禀报,胸前的衣袍也被鲜血染红,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刺客的,“刺客应当是当地受达尔罕恩惠的牧民,身上除了兵刃再无其他信物,暂时未发现同党踪迹。”他抬头看向莫罗渗血的左臂,眉头紧锁:“大人,您的伤口流血不止,必须立刻清创上药,否则恐会感染!”
莫罗点了点头,靠在墙上喘着粗气,左臂的疼痛阵阵袭来,却让他更加清醒。他看着被押着的五个牧民,尤其是那个少年,心中五味杂陈——达尔罕在牧民心中的威望,远超他的想象。“先将他们关起来,严加看管,明日再做处置。”莫罗吩咐道,随后看向自己的伤口,鲜血已染红了半边衣袖,“巴特鲁,取金疮药来。”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照在满地的血迹与散落的刀鞘上,寒夜里的这场惊刺,不仅让莫罗的左臂添了新伤,更让他明白,达尔罕的死带来的影响,远未结束。而明日的谈判,也注定不会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