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司小空的视线低头,沈凉看了眼襠下,瞬间秒懂。
“我擦!这玩意你还真別不服气!要是不信,咱俩这就去敲开涿城隨便一家楼的门,同住一个房间,找俩一眼就瞧著『大』的姐姐,面对面比试比试!”
目前还局限於只能打嘴炮的司小空,聊这个哪里是沈凉的对手,一下子就被沈凉说的红了小脸。
“老……老子身上的伤还在,等伤好了的,指定叫你心服口服!”
“哈哈哈,你怕不是还没去过楼,没玩过女人吧”
“扯淡!老子五年前就玩过了!”
“哦玩的哪家的长得好看不”
“就……就是那家……哎呦!你又不是涿城人,说了你也不认识,回头有机会带你去一趟你就知道了!”
小哥俩儿打了一会儿嘴炮,最后沈凉是懒得跟这个小屁孩抬槓了,便是起身转移了话题。
“行了,既然决定一起走,那就趁早动起来吧。”
待得老钱和司小空跟著起身,沈凉脑袋里思绪一闪,忽然想到。
“哎老钱,我那把剑呢”
儘管还不清楚灰白巨剑究竟藏著什么秘密,但沈凉却十分清楚,他爹沈万军的每一次落子,都不会是空穴来风。
灰白巨剑被藏在青竹派二十余年,到如今再让他出来取剑,其中必有缘由,只不过就是沈凉还没研究明白而已。
听得沈凉吩咐,老钱还一副装傻的样子,反问沈凉“什么剑”
沈凉跟老钱廝混那么多年,老钱憋啥味儿的屁,还没放他就能预判出来。
於是沈凉只是冷下脸来,不容置疑的对老钱说道:
“剑丟了,你就也不用跟我往前走了,当然我也会飞鸽传书给家里,让我爹给你丫把铺盖细软全丟河里!”
老钱霎时猛拍额头,一边朝外走去,一边笑呵呵的变脸道:
“瞧我这记性,剑……那个……哦……我看好像是之前被青竹派的一个小弟子丟进荷池里了,我这就去池子里捞啊!”
沈凉冷笑之意更浓。
“是么难道不是有人不愿意背这么重的傢伙事,故意丟进荷池里的”
老钱一脸正气的疯狂摆手。
“不能!绝对不能!少爷!没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