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枪杆粗糙的触感硌得手心发疼,却让他心里更踏实。
“主公?您怎么来了?” 霍去病看到他,停下动作,有些惊讶。
陈宇握着木枪,学着青壮们的样子摆出 “劈砍” 的姿势,胳膊刚抬起来就觉得发酸,却还是笑着道:“光靠你们练不行,我也得学学 —— 总不能每次打仗都躲在后面,好歹得能自保,不给你们添麻烦。”
青壮们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笑容,训练的劲头更足了;郁保四挠了挠头,瓮声瓮气地说:“主公放心,俺会保护您的!” 吴能也站起身,笑着道:“主公要是想学基础动作,末将也能搭把手,乡兵的基础拳脚,俺还是会的。”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驿馆的空地上,把一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陈宇跟着青壮们,笨拙地挥舞着木枪,汗水很快浸湿了粗麻短褐,胳膊又酸又疼,却没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