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杀来,脸色瞬间惨白。梁兴强压下心中的慌乱,拔出佩剑高声喊道:“都给我稳住!列阵防御!只要撑到韩将军的援军来,咱们就能活下来!” 可他的士兵并没有多少斗志,望着密密麻麻冲杀而来的羌胡,心中满是恐惧。
不过片刻,两支大军便冲杀在一起。烧当羌勇士的弯刀劈砍在韩遂军的皮甲上,发出 “噗嗤” 的闷响;先零羌的长枪刺穿敌军的胸膛,鲜血喷溅在洁白的雪地上,形成一片片刺目的红。韩遂军的士兵节节败退,惨叫声、兵器碰撞声、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整个战场仿佛变成了一座人间炼狱。
城楼之上,陈宇紧紧攥着城垛,目光锐利地扫过战场。见羌胡大军虽占上风,却也因韩遂军的顽抗付出不少伤亡,他立刻转身,对着身后的霍去病、项羽、花木兰沉声道:“三位将军,即刻率领西都所有骑兵出击!从正面突破,协助羌胡大军击溃梁兴!务必速战速决,别给韩遂援军赶来的机会!”
“喏!” 三人齐声应下,声音里满是战意。霍去病率先转身,披风扫过地面,脚步轻快如豹;项羽手提长戟,甲胄碰撞发出 “叮叮” 的脆响,每一步都沉稳有力;花木兰手握弯弓,眼神坚定地跟在两人身后。
不多时,西都城门的吊桥缓缓放下,“嘎吱” 的绞盘声在战场上空回荡。霍去病一马当先,率领六百轻骑冲出城门。他身披银色战甲,手持破虏枪,在晨光下宛如一道闪电。刚冲进战场,他便催马加速,长枪如毒蛇般刺出,接连挑杀三名韩遂军士兵, 第一名士兵被长枪刺穿咽喉,鲜血顺着枪杆流下;第二名士兵的胸膛被洞穿,尸体从马背上滑落;第三名士兵试图举盾抵挡,却被霍去病一枪挑飞盾牌,紧接着长枪刺入心口。
“西都儿郎们,随我杀!” 霍去病的怒吼声在战场上传开,西都轻骑们士气大振,纷纷举起长枪,跟着他朝着韩遂军的阵型冲去。轻骑的冲击力极强,很快便在韩遂军的正面撕开一道口子。
花木兰率领的三百弩骑则在战场侧翼停下,他们翻身下马,迅速组成弩阵。“放!” 随着花木兰一声令下,百支弩箭如雨点般射向韩遂军的阵中。弩箭穿透寒风,精准地射向敌军的弓箭手和步兵,不少韩遂军士兵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弩箭射中,倒在雪地里。一轮箭雨过后,韩遂军的阵型更加混乱,抵抗也愈发微弱。
而项羽率领的一百重甲骑,此刻才真正展现出 “钢铁洪流” 的威力。重甲骑的战马披着三层厚皮甲,连马头都罩着铁制面甲;士兵们身着玄黑重甲,手持长戟,每一个人都像一座移动的堡垒。项羽一马当先,手中霸王枪斜指天空,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他双腿猛地一夹马腹,战马发出一声震耳的嘶鸣,朝着韩遂军的中军冲去。
重甲骑的马蹄踏过雪地,留下深深的蹄印,连地面都仿佛在这股冲击力下微微震颤。韩遂军的士兵见重甲骑冲来,吓得纷纷后退,有人试图用长枪抵挡,却被重甲骑的战马直接撞飞;有人试图用弓箭射击,箭矢却被厚重的甲胄弹开,根本伤不到士兵分毫。重甲骑如入无人之境,很快便冲到了马玩、候选所在的中军位置。项羽的目光如炬,在乱军中精准地锁定了马玩。马玩正骑着战马,挥舞着长枪与两名烧当羌勇士厮杀,他刚用长枪挑杀一人,转头便看到项羽骑着战马冲来。那玄黑的重甲、冰冷的长戟,还有项羽眼中那股睥睨天下的气势,让马玩瞬间吓得脸色惨白,手中的长枪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拦住他!快拦住他!” 马玩嘶吼着,让身边的亲兵冲上去。可那些亲兵刚靠近项羽,便被他手中的长枪一一挑杀,有的被刺穿胸膛,有的被斩断手臂,有的被扫落马下,根本没人能挡住他的脚步。
眨眼间,项羽便冲到马玩面前。他手中的长枪猛地刺出,带着千钧之力,直逼马玩的胸口。马玩慌忙举枪抵挡,“铛” 的一声巨响,长枪与长枪碰撞在一起,火星四溅。马玩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顺着长枪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虎口开裂,长枪险些脱手飞出,他怎么也没想到,项羽的力气竟如此惊人!
还没等马玩缓过神来,项羽的长枪突然变刺为扫,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在马玩的肩膀上。“咔嚓” 一声脆响,马玩的肩胛骨应声而断,剧痛瞬间传遍全身。他惨叫一声,整个人从马背上摔落,重重地砸在雪地里,溅起一片雪雾。 项羽勒住战马,俯身而下,手中的霸王枪毫不犹豫地刺向马玩的胸膛。“噗” 的一声,霸王枪穿透了马玩的皮甲和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溅在项羽的玄黑甲胄上,像一朵朵妖艳的花。项羽猛地拔出长枪,马玩的尸体便倒在雪地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