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长枪,腰挎弯刀,坐姿挺拔如松,眼神锐利如鹰,手指始终按在刀柄上,随时保持戒备,透着一股一往无前的锐气;岳飞则率领一千亲兵,列成菱形护卫阵形,守护在队伍两侧,士兵们肩并肩站立,枪尖斜指天空,整个军阵整齐划一,连马蹄扬起的尘土都透着纪律严明的气息,一看便知是经受过严苛训练的精锐。
不多时,韩遂的队伍也抵达了。他身着褐色锦袍,腰间系着玉带,玉带扣上镶嵌着一颗不大的翡翠,虽不算奢华,却也透着几分军阀的气派。身后跟着梁兴、杨秋、张横、程银四名心腹将领:梁兴满脸横肉,手中握着一柄开山斧,斧刃上还残留着未擦拭干净的锈迹;杨秋则眼神阴鸷,时不时扫视着西平铁骑的阵形,目光中满是警惕;张横与程银则沉默地跟在后面,手按腰间佩剑,时刻保持着戒备。他们同样率了一万兵马,只是这支队伍与西平铁骑相比,便显得杂乱许多:士兵们的甲胄新旧不一,有的穿着完好的铁甲,有的却只穿着打补丁的布衣,露出黝黑的臂膀;手中的兵器也五花八门,有长枪、有弯刀,还有人握着锈迹斑斑的斧头,连盾牌都多是拼凑的木板,边缘还带着裂痕;队伍行进时,虽也有将领高声吆喝着维持秩序,却仍有士兵私下交头接耳,甚至有人偷偷捡拾路边的野果,塞进怀里,与西平铁骑的肃杀形成鲜明对比。
最后到来的是马腾。他身着银色战甲,肩甲上雕刻着奔马图案,阳光洒在战甲上,泛着耀眼的光芒,尽显将门气派。身旁跟着年约二十的马超,少年身形挺拔,身着白色锦袍,外罩一层薄甲,手持一杆虎头湛金枪,枪尖寒光闪烁。他眉宇间带着几分桀骜,眼神中满是对战场的渴望,时不时抬手用袖口擦拭枪尖,指尖划过枪杆上的纹路,似在期待一场能证明自己的厮杀。马腾带来的一万西凉铁骑,倒也算一支劲旅:战马多是凉州本地的良驹,毛发油亮,四肢健壮,一看便知是经受过训练的战马;士兵们骑术精湛,双腿夹紧马腹,身体随马匹起伏微微晃动,虽不如西平铁骑规整,却透着一股游牧民族特有的彪悍之气,马蹄踏过地面,卷起的尘土比韩遂的队伍更盛,隐约能听到士兵们低声吟唱的凉州牧歌,歌声苍凉而豪迈,尽显西凉男儿的本色。
三方人马在谷中呈 “品” 字形排列,彼此相距百丈,都保持着警惕,西平铁骑依旧阵列整齐,士兵们手握兵器,目光直视前方;韩遂的士兵们则有些躁动,时不时探头探脑地看向西平铁骑;马腾的西凉铁骑则保持着沉默,只是握着缰绳的手更紧了几分。陈宇、韩遂、马腾三人翻身下马,韩遂率先走上前,哈哈大笑着拍了拍陈宇的肩膀,手掌的力道带着几分刻意的试探:“陈郡守年轻有为,麾下兵马更是精锐,老夫今日算是开了眼了!” 马腾也笑着附和,目光扫过西平铁骑的重甲骑,语气中带着几分赞叹:“是啊,想当年你刚到凉州时,麾下不过三千人,如今竟已成了能与我们平起平坐的一方诸侯,真是英雄出少年!”
陈宇笑着回礼,手指轻轻拂过被韩遂拍过的肩头,目光却不自觉地扫过对方的兵马,韩遂麾下士兵的散漫、马腾铁骑的彪悍,都被他尽收眼底,心中更有底气。他语气谦逊却暗藏机锋:“二位将军过奖了,若不是二位在凉州多年,为我挡下了中原诸侯的目光,我也难有今日的安稳。只是如今郭汜、李傕在长安作乱,天子蒙尘,咱们若只偏安凉州,迟早会被他们视作眼中钉,不如联手讨贼,既为汉室尽忠,也为凉州谋一个安稳未来。” 这话既捧了二人,又暗指他们 “偏安一隅” 的局限,为后续劝说出兵埋下伏笔。
随后,士兵们在三方军马中间搭起一个简陋的木台。木台由粗壮的原木搭建而成,虽不奢华,却足够稳固;台上铺着深色的锦缎,锦缎上绣着简单的云纹,透着几分庄重;三张案几呈 “品” 字形摆放,案上各放着一盏刚沏好的凉州茯茶,热气袅袅升起,在秋日的阳光下氤氲出淡淡的茶香,驱散了几分紧张的气氛。韩遂、马腾、陈宇三人迈步走上台,靴子踏在木板上发出 “咚咚” 的轻响,这声音在寂静的山谷中格外清晰,台下的士兵们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木台上,连风吹过旌旗的声音都似轻了几分。
项羽、梁兴、马超等人纷纷站在台子下方各自主公身后,手按腰间兵器,眼神警惕地互相打量,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张力。项羽双手抱胸,霸王枪斜靠在肩头,枪尖插在地面上,玄甲反射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他的目光落在马超身上,带着几分审视,早已听闻马腾有个骁勇善战的儿子,今日一见,倒要看看这少年是否真有传言中那般厉害;马超感受到项羽的目光,不甘示弱地回视,手握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