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方也能随时关注前线战况,若马将军需要支援,我立刻率休整好的士兵赶来,绝不让您独自面对风险。”
马腾见陈宇态度坚决,又觉得他的话确实有道理,留着陈宇的残兵,反而要分走粮草,不如让他去守粮道,还能替自己盯着韩遂。他便不再挽留,拍了拍陈宇的肩膀,力道带着几分刻意的 “亲昵”:“既然如此,那某便不拦你了。你劳苦功高,理应好好休整!明日一早,某便亲率中军主力,一举攻破长平观!只要长安攻下来,论功行赏,你陈郡守定是首功!到时候,某亲自奏请天子,封你为凉州刺史,让你风风光光地回西平郡,掌管凉州政务!”
他嘴上说着 “首功”“刺史”,心里却早已盘算着:等拿下长安,就扣下陈宇的残兵,再找个 “延误军机” 的借口,削去他的官职,将西平、西海两郡彻底纳入自己麾下,让他永远回不了西平。
陈宇脸上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眼中满是 “感动”,微微躬身,动作幅度不敢太大,怕 “暴露” 自己的 “虚弱”:“那就多谢马将军了!在下今晚便率军撤往后方,预祝马将军明日大捷,一举攻破长平观!” 说罢,他便在花木兰的搀扶下,缓缓转身回了自己的帐篷,背影佝偻,脚步虚浮,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艰难,看起来格外落寞,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是个 “战败后心灰意冷” 的将领。
马腾看着陈宇的背影,嘴角终于忍不住上扬,眼中满是得意与贪婪。他转身对着身后的马超、庞德说道:“传令下去,全军原地休整!炊事兵立刻生火做饭,宰几头牛羊,让士兵们吃饱喝足!明日一早,天不亮就拔营,攻打长平观!拿下长平观,咱们就离长安不远了,到时候,长安城内的珍宝、美女,任你们挑选!”
“父亲英明!” 马超兴奋地举起虎头湛金枪,高声喊道,眼中满是对战功与财富的渴望。
庞德也躬身应道:“将军英明!明日末将愿率军为先锋,一举攻破长平观,为将军开路!”
马腾满意地点头,目光投向长平观的方向,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长安城内堆积如山的珍宝,看到了自己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场景,却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早已踏入陈宇布下的陷阱,即将一步步走向灭亡。
陈宇回到帐篷内,脸上的疲惫与感激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冷冽的算计。他对着帐内早已等候的亲兵说道:“传令给霍去病,让他率西平铁骑,连夜绕到韩遂的粮道侧翼,隐蔽待命;再派人去岳飞的营地,让他做好接应准备,等我率军抵达,便以‘韩遂私藏粮草’为由,发动突袭,务必将所有粮草控制在手中,歼灭韩遂以其部下!”
“喏!” 亲兵躬身应道,动作利落得没有一丝声响,他从帐篷后侧退出。 吩咐完亲兵,陈宇转身对着身旁的项羽和花木兰说道:“传我命令,秘密召集所有西平亲卫,让他们备好战马、干粮与兵器,不得惊动营中那些豪强私兵。咱们今晚夜深之后,便趁夜色快马赶去与霍去病、岳飞会合,歼灭韩遂!”
项羽与花木兰早已褪去了脸上的伪装,草木灰与颜料被擦拭干净,露出原本英挺与坚毅的面容,身上的 “伤绷带” 也被解下,露出矫健的身姿。两人同时拱手应下,声音铿锵有力:“末将遵命!”
与此同时,长平观内的张济、樊稠也收到了马腾中军抵达的消息。樊稠站在城墙上,双手扶着城墙垛,指节因兴奋而微微发白,他看着远处马腾营寨内亮起的点点篝火,那些火光在夜色中如同繁星,却透着一股即将被扑灭的预兆,语气带着难以掩饰的亢奋:“张将军,马腾的中军来了!足足六万兵马,再加上前面陈宇带来的那些豪强杂兵,估计总共有七万多兵力,这下咱们的戏总算没白演!” 张济靠在城墙垛上,手中把玩着一枚温润的玉佩,玉佩是和田白玉制成,上面雕刻着精美的龙凤图案,是他从长安皇宫内搜刮来的珍宝,触手冰凉。他听到樊稠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笃定,带着几分不屑:“很好,和陈宇演了一个多月的戏,从汧县到陈仓,再到武功,次次都要假装溃败,可算是等到马腾这只老狐狸了。”
樊稠兴奋地搓了搓手,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望着马腾营寨的方向,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场景:“可不是嘛!演了一个多月的戏,这一路上的城池守军全部秘密收拢在咱们长平观内,如今足足有七万兵马,粮草充足,防御坚固。等陈宇和马腾狗咬狗、兵戈相向,两败俱伤之时,郭将军和李将军便会从长安率领五万精锐过来收场,到时候不管是陈宇的残兵,还是马腾的陇西军,都要被咱们尽数剿灭,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