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来,可不是为了打扰你,我摊牌了,我是来收回我西平郡的粮草,顺便…… 收了你韩遂的性命!”
“你说什么?” 韩遂愣住了,显然没料到陈宇会如此直白,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在这时,韩遂身边的梁兴与杨秋突然反应过来,两人脸色骤变,厉声喝道:“将军!快撤!!” 说罢,他们便要护着韩遂后退,同时拔出腰间的弯刀,准备抵抗。
“现在反应过来,是不是太晚了?” 陈宇冷笑一声,说话间,眼神朝着项羽与霍去病递了个眼色。两人心领神会,双腿猛地一夹马腹,战马发出一声嘶鸣,如离弦之箭般朝着韩遂一行人冲杀而去。
项羽手持霸王枪,枪杆横扫,带着千钧之力,梁兴刚拔出弯刀想要格挡,便被枪杆狠狠砸中胸口,“噗” 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杨秋见状,心中一惊,调转马头便想跑,项羽目光扫过,手中长枪如附骨之蛆,同样长枪横扫,杨秋便被一击打落马下,和梁兴一样倒在一旁。韩遂看着两名心腹瞬间战死,吓得魂飞魄散,一时间愣愣的站在原地,而霍去病早冲杀至眼前,长枪刺出,精准地洞穿了他的心脏。韩遂低下头,看着胸前的枪尖,眼中满是不解与不甘,他到死都没想明白,自己与陈宇明明是盟友,约定合军东征,为何陈宇会突然对自己下手?
梁兴与杨秋虽已重伤,却还未断气,他们看到韩遂身死,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想要为韩遂报仇。可项羽怎会给他们机会?他策马上前,霸王枪再次横扫,锋利的枪尖划过两人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溅在地面上,两人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含恨而终。
韩遂带来的几十个亲卫,早已被这惨烈的场面吓得呆在原地,手中的兵器掉落在地,身体不停颤抖。花木兰见状,抬手一挥,身后的西平士兵们立刻举起弩箭,“咻咻” 的箭雨声响起,亲卫们纷纷中箭倒地,没有一人幸免。
陈宇骑着战马,缓缓走到韩遂的尸体旁。月光洒在韩遂圆睁的双眼上,映出几分不甘与茫然,陈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冰冷如霜,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韩遂,你在凉州多年,纵容部众烧杀抢掠,害得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如今加入联军,又阳奉阴违,暗中克扣粮草,妄图坐收渔利。你今日的下场,是你自己作恶多端的必然结果。”
说罢,他抬手勒住马缰,目光扫过身旁的岳飞、霍去病、项羽与花木兰,声音陡然变得坚定:“传我命令!岳飞、霍去病、项羽,你三人各率五千兵马,分三路清剿韩遂的残余兵力,凡韩遂的亲兵、心腹将领,以及此前参与过劫掠百姓的部众,一律严惩,不留后患,防止他们日后作乱;花木兰,你率两千兵马,负责安抚营中普通士兵,向他们说明韩遂的罪行,若愿意归顺我西平军,便登记造册,编入各营;若不愿留下,便发放三天干粮,就地遣散,不得为难。记住,动作要快,务必在天亮前结束所有事务,明日清晨,咱们便率军前往乌鞘岭,堵住马腾的退路!”
“喏!” 岳飞、霍去病、项羽、花木兰四人齐声应道,声音铿锵如铁,在夜风中撞得粮草堆上的谷糠簌簌掉落。四人转身的动作整齐划一,甲片碰撞的脆响混着马蹄声,瞬间划破陈仓粮草营的寂静 —— 岳飞朝着粮仓东侧的营房疾驰,霍去病率军扑向西侧的马厩,项羽直奔粮仓正门,花木兰则领着两千兵马,朝着营中最大的空场而去,四路兵马如四支利箭,精准扎向韩遂残部的要害。
陈仓城内的粮草营,瞬间从死寂陷入有序的激战。岳飞麾下那些早已在暗处蛰伏的西平军士兵,此刻纷纷褪去披在身上的粮草袋伪装,露出甲胄下的利刃 —— 有的从粮囤后闪身而出,手中长刀映着营火,寒光一闪便架在巡逻兵的脖颈上;有的趴在草料堆里,待韩遂士兵经过,突然起身用麻绳缠住对方的脚踝,将人绊倒后迅速捂嘴制服;还有的守在营房门口,待里面的士兵被动静惊醒、探出头查看时,便用弩箭精准射中其肩胛,使其失去抵抗能力。
韩遂的兵马大多还在睡梦中,营房中满是此起彼伏的鼾声。西平军士兵踹开营房木门时,有的韩遂士兵还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嘴里嘟囔着 “谁啊,这么吵”,下一秒便被冰冷的刀刃抵住咽喉;有的反应稍快,想要摸起枕边的弯刀反抗,却被西平军士兵一脚踹翻床板,连人带被褥摔在地上,不等挣扎便被捆住手脚。唯有少数负责岗哨巡逻的士兵,能勉强做出反应,他们有的刚举起长矛,便被身后的西平军士兵用短刀刺穿后腰;有的吹响了警示哨,却只发出半声尖利的哨音,便被捂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