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渴望。
颜俊最后上前,双手举着武威郡府库清单与兵器图谱,语气沉稳:“某乃武威颜俊。武威乃凉州东部门户,战略要地。某愿献武威府库物资、兵器图谱,率私兵三千归降,只求能委派贤吏治理武威,让百姓安居乐业。” 他话语简洁,却字字恳切,甲片碰撞声中透着对未来的期许。
就在这时,太守府的大门缓缓打开,沉重的木门发出 “嘎吱” 的声响,打破了广场的短暂宁静。陈宇身着一袭玄黑铠甲,铠甲上雕刻着繁复的云纹,阳光洒在冷硬的甲片上,折射出带着寒意的光泽;腰间悬着一把长剑,剑鞘由乌木打造,镶嵌着七颗来自西域的宝石,红的似火、蓝的如冰,是去年西域商人求见时献上的贡品;他头戴玄黑头盔,盔缨是醒目的红色,随风飘动,衬得他面容愈发刚毅。陈宇缓步走出府门,身后文臣武将紧随其后,皆是系统召唤而来的得力之人:于谦身着青色官袍,手中捧着一卷政务文书,眼神清明;岳飞身披银甲,沥泉枪斜靠在身侧,气势沉稳;项羽穿玄色重甲,霸王枪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威慑力十足;霍去病手持破虏枪,银甲耀眼,少年英气扑面而来;花木兰穿轻甲,腰间别着长剑,目光锐利;陈庆之白袍胜雪,手中握着兵书,气质儒雅却藏锋芒;纪纲着黑色劲装,腰间佩刀,眼神警惕地扫视四周;包拯、徐有功、况钟、许文四人并肩而行,皆着官服,带着文官的严谨;刘文手持账簿,是掌管粮秣的得力助手;郁保四身材魁梧,肩扛大旗,步伐稳健;周虎、吴能腰佩短刀;李迅则背着药箱,跟在队伍最后。
众人步伐整齐,紧随陈宇身后走出府门,玄甲、银袍、青衫交织,形成一道气势磅礴的人墙。广场上的羌部首领、郡府头目、豪强家主见状,纷纷屏住呼吸,连战马都似感受到这股威压,愈发安分。陈宇站在府门前的台阶上,望着广场上齐聚的众人,正欲开口说话。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嗒嗒嗒” 的声响比先前部族来朝时更显仓促,仿佛带着十万火急的要务。紧接着,一声 “圣旨到 ——!许昌加急!” 的高喊划破长空,打破了广场的肃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着黄色驿卒服饰的骑士,浑身沾满尘土,连脸上都蒙着一层灰,胯下战马口吐白沫,四蹄踉跄,显然是日夜兼程、未敢停歇地赶来。骑士冲到广场边缘,再也支撑不住,翻身从马背上滚落,重重摔在地上,膝盖磕在青石板上渗出血迹,却顾不得揉摔痛的伤口,挣扎着爬起来,双手高高举起一卷明黄色的绸缎,那是代表朝廷的圣旨,绸缎边缘已被风吹得有些破损,却依旧透着威严。
“陛下圣旨!召凉州陈宇接旨!” 骑士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庄重,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众人心上。
广场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羌部首领们纷纷抬头,眼中满是惊讶 —— 许昌的圣旨竟来得如此及时,恰好赶在他们拥戴陈宇之时,这其中是否有深意?四郡头目与豪强家主也面露疑惑,暗自揣测朝廷的意图。
陈宇心中也略感意外,却依旧保持着沉稳。他对身旁的于谦递了个眼色,于谦立刻会意,上前一步,示意众人保持肃静。陈宇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铠甲,确保衣甲整齐,随即走下台阶,上前两步,对着圣旨躬身行礼,声音洪亮:“臣陈宇,恭迎圣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项羽、花木兰、岳飞等文臣武将也随之躬身,两万精锐铁骑整齐单膝跪地,甲片碰撞声整齐划一,广场上瞬间响起震耳欲聋的 “吾皇万岁”,声浪卷起春风,朝着祁连山方向散去。
驿卒深吸一口气,用尽力气展开圣旨,因长时间赶路而颤抖的声音,此刻却带着几分庄重:“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凉州久历战乱,百姓流离,幸有陈宇镇守西平,抚民安境,平定马腾、韩遂之乱,收服羌胡各部,功绩卓着,朕心甚慰。特册封陈宇为凉州牧,授靖安侯爵位,总领凉州军政要务,可便宜行事。望其不负朕望,永保西凉安定,为朝廷屏障,以安天下。钦此!”
宣读完圣旨,驿卒将明黄色的绸缎双手奉上,语气带着几分恭敬:“靖安侯,接旨吧。”
陈宇双手接过圣旨,指尖触到绸缎的微凉质感,展开一看,只见上面的字迹工整有力,末尾盖着皇帝的玉玺印鉴,鲜红的印记在明黄色的绸缎上格外醒目,正是曹操授意、汉献帝御批。
驿卒见陈宇接过圣旨,脸上露出几分愧疚,连忙躬身说道:“靖安侯,实在抱歉!这份圣旨一月份便在许昌拟好,可当时凉州大雪封路,山路崎岖难行,驿队几次尝试出发都被风雪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