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刚落,霍去病立刻眼睛一亮,放下手中的弓箭走上前:“主公,咱们今日比什么?是比谁猎的猎物多,还是比谁射得更准?” 他摩拳擦掌,满脑子都是比试,全然没注意到身旁花木兰悄悄落在陈宇身上的目光。
陈宇笑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到众人眼前。那玉佩通体莹白,上面雕刻着一对戏水的鸳鸯,纹路细腻,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这块玉佩是前段时间西域商人带来的,玉质绝佳,本侯见了喜欢,便留了下来。” 他掂了掂玉佩,话锋一转,“今日围猎不搞个人战,两两一组,日落前回营,以猎物总重量定胜负,冠军拿这块玉佩。”
“组队?有意思!” 项羽挑了挑眉,拍了拍身旁的树干,“本将没意见,定能拿第一!” 薛仁贵也点头:“组队可互补,比独自狩猎更有乐趣。”
刘伯温却笑着摇头,指了指自己:“主公这是连老夫都要拉上?老夫手无缚鸡之力,骑射更是外行,怕是要拖队友后腿。”
“刘先生这话就见外了。” 陈宇摆手,目光在项羽与刘伯温之间转了圈,“您与项将军一组再合适不过 ,项将军勇猛异常,猎获猎物不在话下;有您在,也能让比试有意思些,不然这玉佩怕是要被项将军轻易拿走了。”
众人皆笑,项羽也不恼,拍了拍刘伯温的肩膀:“伯温先生尽管放心,有本将在,就算您不出手,本将一人也足以获胜,” 刘伯温笑着应下,目光却若有似无地扫过花木兰,见她眼神始终黏在陈宇身上,眼底闪过一丝微妙的神色。
陈宇没察觉这细微的异样,清了清嗓子开始分配组别:“我与薛将军一组,薛将军箭术精湛,跟他搭档,本侯也能学学本事;项将军与刘先生一组,就按方才说的来;剩下的……”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落在花木兰与霍去病身上,“木兰将军与霍去病将军一组吧。” 陈宇语气自然,仿佛只是随机分配,“你们俩都是骑兵出身,身手利落,配合起来定能所向披靡。”
这话一出,花木兰的脸色瞬间变了,她原本还悄悄盼着能与陈宇一组。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陈宇,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手指紧紧绞着衣袍边角,声音轻得像蚊子哼:“末、末将听从主公安排。”
霍去病却毫无察觉她的异样,只觉得与花木兰组队很合拍,当即笑道:“好!跟木兰将军一组,咱们定能猎最多的猎物,把玉佩拿下来!” 他说着,还拍了拍花木兰的肩膀,语气里满是同僚间的豪爽,半分男女之情都没有。
陈宇见霍去病这般 “上道”,还以为他也对花木兰有意,忍不住凑到他身边,压低声音眨了眨眼:“霍将军,这块玉佩可是鸳鸯纹,最适合做定情信物。等会儿围猎可得争气点,别让本侯失望啊。”
霍去病愣了愣,低头看了看玉佩上的鸳鸯,以为陈宇是担心自己比不过项羽和薛仁贵,立马说道:“主公您放心!我和木兰将军皆善骑射,不一定比项将军弱!”
花木兰听到 “定情信物” 四个字,眼中瞬间亮了亮 —— 方才因没能与陈宇一组的失落,竟被这丝期待冲淡了大半。她悄悄抬眼望向陈宇的方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箭囊,心中暗自盘算:若是自己和霍去病能赢下围猎,把这块鸳鸯玉佩拿到手,再趁机会转送给主公…… 这般想着,她的脸颊又泛起微红,连整理装备的动作都轻快了几分。
霍去病却全然没察觉她的心思,只把陈宇的叮嘱当成了 “要赢过项羽” 的鼓励,正拿着弓箭反复检查,嘴里还念叨着:“等会儿咱们先去西边的草原,我听当地人说,那边常有鹿群出没,咱们先猎几头鹿,再去找野猪,定能把重量堆上去!”
项羽见两人斗志满满,忍不住哈哈大笑,拍了拍腰间的霸王枪:“那你们可得加把劲,某今日也想会会这祁连山的猎物,这块玉佩,某势在必得!”
“好了,大家都开始准备吧,准备好后各自出发。” 陈宇笑着摆摆手,将玉佩重新揣回怀中,“记住,安全第一,围猎只是消遣,不必太过较真。”
“遵命!” 众人齐声拱手,随后便按分组,两两走向军备区整理装备。
陈宇刚走到军备区,薛仁贵便已利落地收拾好了两人的装备 —— 一张雕花长弓、两袋羽箭,还有一把防身用的短刀,都整齐地摆放在马鞍旁。他见陈宇过来,连忙拿起长弓与箭袋递过去,语气坚定:“主公放心,末将虽无项将军那般勇武,却也精通骑射,今日定能辅佐主公夺冠!”
陈宇接过弓箭,却笑着摇了摇头,示意薛仁贵凑近些,压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