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不过,光有情报网络还不够,你帮我密切关注几个人 —— 冀州的袁绍;幽州的公孙瓒;许昌的曹操;还有荆州的刘表、益州的刘璋、汉中的张鲁,还有暂时逃亡的刘备,最后是东边的孙策。”
纪纲认真地将这些名字记在心里,拱手道:“属下明白!从今天开始,我便安排最得力的密探,潜入他们的身边,无论是府邸、军营,还是朝堂,都要安插咱们的人,确保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咱们的掌控之中。”
陈宇微微颔首,手指在桌案上轻轻敲了敲,像是在斟酌措辞,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还有一件事,你知道杀手吗?”
纪纲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很快恢复平静,点头道:“属下知道。主公是想训练一支专门的杀手队伍?”
“对。” 陈宇的声音压得更低,目光锐利如鹰,“这件事你要秘密进行,绝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知道,包括于谦、刘伯温他们。你去收罗凉州境内 7 到 12 岁左右的孤儿,无论男女,越多越好,找个隐蔽的地方秘密训练。训练程度由你把控,我给你10年时间,我要的不是普通的杀手,是一把能在暗处守护的利刃,是绝对忠诚的死士。”
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沉重:“如果未来我有一天离开了,这些人,得帮我保护好我身边的人,比如木兰将军,比如于谦、刘伯温他们,绝不能让他们受到半点伤害。你明白吗?”
纪纲心中一震,他虽不知陈宇为何会说 “离开”,却也明白此事的重要性。他当即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声音坚定如铁:“属下明白!属下立刻前去操办,定不辜负主公所托!请主公给这支队伍赐名。”
陈宇低头沉思了片刻,目光望向窗外的天空,那里正有一只蜘蛛在结网,丝线细密而坚韧,能捕捉到任何飞过的小虫。他轻声开口:“就叫‘蛛网’吧。希望他们能像蛛网一样,悄无声息地守护在暗处,成为最可靠的屏障。”
“是!‘蛛网’!” 纪纲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牢牢记在心里,随后起身,躬身行礼后,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生怕打扰到陈宇。
陈宇看着纪纲消失在书房门口的身影,心中默默想着:算是为未来我离开做的一点准备吧。虽然不知道那一天何时会来,但至少,我要确保身边的人能平安无事。他抬手拿起桌上的匕首,那是花木兰昨天送他的答礼,鞘上的 “并肩” 二字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陈宇轻轻摩挲着这两个字,眼神变得格外坚定 。
第三天清晨,天刚蒙蒙亮,靖安侯府的大门便缓缓打开。陈宇身着一身玄色锦袍,腰间系着花木兰送的那柄 “并肩” 匕首,身后跟着两队亲兵,抬着盛放 “请期” 礼的红漆木架,朝着花木兰驻守的军营方向走去。
按三国礼制,“请期” 是 “六礼” 中的第五礼,男方需带着聘礼前往女方家中,告知拟定的婚期,征得女方同意,既是对女方的尊重,也是正式敲定大婚事宜。花木兰虽然是陈宇的亲兵统领,可她本身还是一名将领,有属于自己的军营,陈宇便直接将 “请期” 礼送到了军营,也算是入乡随俗,兼顾了她的身份。
军营距离侯府不算远,半个时辰便到了。刚到营门口,守营的士兵便认出了陈宇,连忙躬身行礼,转身去通报。不多时,花木兰便身着青色劲装快步迎了出来,头发用素银簪绾起,脸上带着几分期待,又藏着几分羞涩,见了陈宇,连忙拱手:“主公…… 你怎么来了?”
“今日是来送‘请期’礼的。” 陈宇笑着上前,指了指身后的亲兵,“按规矩,该跟你商量大婚的日子了。” 说罢,他示意亲兵将木架抬上前,打开上面的锦盒 —— 里面放着三样东西:一是写着拟定婚期的红帖,上面用毛笔写着 “建安二年二月初六”,正是开春后桃花盛开的时节;二是一匹上等的玄色绸缎,可用来做新郎的礼服;三是一对玉璧,象征 “君子之德,佳偶天成”。 花木兰看着锦盒里的东西,脸颊微微泛红,伸手接过红帖,指尖触到纸上的字迹,心里暖暖的。她轻声问道:“二月初六…… 会不会太赶了?”
“不会。” 陈宇摇摇头,语气温和,“还有半年时间,足够准备了。到时候凉州的桃花该开了,办婚礼也热闹,你不是说喜欢桃花吗?” 她低下头,轻声应道:“都听你的。”
这时,军营里的将士们也闻讯围了过来,远远地看着,脸上满是笑意。霍去病不知何时也来了,站在人群里高声喊道:“木兰将军,主公都把请期礼送来了,你就别害羞了!赶紧答应下来,咱们还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