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力,做好各自的事 —— 武将们抓紧训练兵马,熟悉战术;文臣们打理好后方,储备粮草。待明年我与木兰将军大婚之后,咱们便一同出兵,让天下人看看,我凉州的将士有多勇猛,我凉州的百姓有多安稳!”
“遵命!” 殿内众人齐声应道,声音震彻大殿,连窗外的阳光都似被这股气势感染,变得更加炽热。议事结束后,文臣武将们陆续离开大殿,有的赶回郡县筹备民生,有的去军营整训兵马,每个人都带着明确的目标,步履匆匆却充满干劲。
陈宇站在大殿中央,望着空荡荡的殿内,方才还满是人声的空间,此刻只剩他与纪纲、管仲两人。他转身看向管仲,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管仲先生,往后您便接替于先生的所有职务,在靖安侯府办公居住,府内有任何需要,无论是人手调配还是物资筹备,都可找纪纲帮忙,不必客气。”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纪纲的镇抚司情报部门,您也可随意进出,若需查阅各地民情、军备数据,直接与纪纲对接便可。”
管仲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连忙拱手行礼:“臣多谢主公信任!其实臣早听闻镇抚司情报网络覆盖甚广,却从未去过指挥使的衙署,如今既得主公应允,那便劳烦纪指挥使带路,臣也去看看咱们凉州的情报机构如今是什么状况,说不定还能从民政角度,给纪指挥使提些协助的建议。”
纪纲看向陈宇,眼中带着几分询问,见陈宇微微点头,便拱手应道:“管仲大人客气了,请随我来。” 说罢,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大殿,纪纲步伐沉稳,时不时与管仲低声交谈着镇抚司的运作,管仲则认真倾听,偶尔点头回应,背影渐渐消失在回廊拐角。
陈宇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轻轻笑了一下 —— 管仲精通民政、擅长统筹,让他接触情报机构,既能从民生角度完善情报收集(比如通过粮价、人口流动预判隐患),又能帮纪纲分担部分事务。他心中暗暗想着:“只要不涉及镇抚司核心架构和纪纲的‘蛛网’计划便好,那批死士的训练,还需绝对保密。” 念及此,他不再停留,转身往东厢房走去 —— 花木兰还在那里等着他,一想到她,陈宇的脚步便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东厢房坐落在侯府东侧,与主院隔着一片小小的花园,需穿过一条覆着青藤的回廊才能到达。刚走近回廊,便闻到一阵淡淡的花香 —— 不是前几日纳征礼时的浓烈花雨,而是清雅的桂花香,混着草木的清新,让人瞬间卸下了大殿议事的沉重。
推开东厢房的院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方不大却精致的院落。地面铺着青石板,石板缝隙里长着几株低矮的苔藓,被打理得干干净净,不见半分杂草;院落南侧种着两株桂花树,如今正是花期,细碎的金黄色花瓣落在石板上,像撒了一层碎金,风一吹,花瓣便轻轻滚动,带着清甜的香气飘满整个院子;北侧则搭着一架葡萄藤,藤叶茂密,将半个院子都遮在阴凉里,藤下摆着一张石桌、四把石凳,石桌上还放着一个粗陶茶壶,旁边摆着两个茶杯,想来是仆从特意为两人准备的。 院子东侧是正屋,屋顶覆盖着青瓦,屋檐下挂着两个小小的红灯笼,灯笼上没有繁复的花纹,只简单绣着 “囍” 字的轮廓,透着几分低调的喜庆;正屋门帘是月白色的细棉布,上面绣着几枝兰草,针脚细密,是花木兰之前闲着时绣的 —— 陈宇突然想起,上次她送自己的盔甲臂铠上,也绣着这样的兰草,原来她早把自己的心意,藏在了这些细微之处。
正屋两侧各有一间耳房,左侧耳房是书房,窗户敞开着,能看到里面摆着一张书桌,桌上放着几卷竹简与一支毛笔,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砚台,砚台里的墨汁还是新磨的,显然是仆从提前准备好的;右侧耳房则是卧房,门帘紧闭,却能隐约看到里面铺着的锦被,是淡青色的,与花木兰常穿的劲装颜色相近,想来是陈宇特意让人按她的喜好准备的。
花木兰正站在葡萄藤下,微微仰头看着藤上挂着的青葡萄,手指轻轻拂过一片藤叶,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坏了叶片。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常服,没有穿铠甲,也没有束发,长发松松地挽着,用一支素银簪固定,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少了几分战场上的英气,多了几分女子的温婉。
听到院门响动,她猛地回头,看到是陈宇,眼中瞬间亮起光芒,快步走上前,语气带着几分雀跃:“你回来了!我刚才看这院子,觉得比军营舒服多了 —— 尤其是这葡萄藤,夏天坐着肯定很凉快。” 她说着,指了指石桌,“仆从还准备了茶水,咱们要不要坐会儿?”
陈宇笑着点头,伸手牵过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