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主,自己若想继续立足,需重新调整策略,绝不能再按之前的计划行事。他拱手道:“玄德公客气了,某不过是顺势而为,能助温侯成事,是某的荣幸。” 说罢,便不再多言,只默默观察着殿内局势。刘备坐下后,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语气带着几分急切问道:“奉先,愚兄还有一事相询,你可知我二弟关羽、三弟张飞还有陈宫先生的下落?自徐州百里界兵败后,我与他们失散,至今杳无音讯。”
刘备坐下后,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眉宇间拢起一层忧色,语气带着几分急切问道:“奉先,愚兄还有一事相询,你可知我二弟关羽、三弟张飞还有陈宫先生的下落?自徐州百里界兵败后,我与他们失散,至今杳无音讯,夜夜都在牵挂。” 吕布闻言,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愧疚,他垂着头,摇了摇头:“大哥,某也不知云长、翼德的消息。只是公台他.....” 话到嘴边,却迟迟说不出口 —— 陈宫的结局太过惨烈,他实在不忍对刘备明说。
“公台怎么了?” 刘备心中一紧,连忙追问,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袍。 话音未落,一旁的张辽突然红了眼眶,声音带着压抑的悲愤接过话头:“玄德公,公台先生他…… 在徐州百里界被陈宇俘虏,因不肯归降,被曹贼割舌砍头,早已西去了啊!”
“什么?!” 刘备猛地拍案而起,声音陡然拔高,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与愤怒,“曹孟德怎么如此狠心!当年陈公台在中牟县救过他性命,对他有再造之恩,他竟能下此毒手!可怜的公台啊…… 是备无能,没能护好你,备对不起你!” 说着,他便伏案恸哭,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案上的锦布,哭声中满是自责与悲痛。
赵云、马超见状,也红了眼眶,他们在徐州与陈宫共事半年,几人早已相熟,如今得知这般惨状,心中皆是不忍;吕布站在一旁,拳头紧紧攥着,指节泛白,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与陈宫也曾共事,如今好友惨死,让他对曹操的恨意又深了几分;张辽更是抹了把眼泪,低声道:“公台先生真是铁骨铮铮,临刑前还在痛骂曹贼,至死都没皱一下眉头…… 可恨那陈登,公台先生待他如子侄,他却早已投靠曹操,当了内应,下邳城破,他也算‘功不可没’!还有臧霸将军,也在城破后降了曹操。”
“陈登!臧霸!” 刘备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血丝,声音冰冷得能滴出水来,“此等背主之徒,日后若让备遇到,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为陈宫先生报仇!”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悲愤,又问道,“那翼德,云长呢?可有他们的消息?” 张辽擦了擦眼泪,语气稍缓:“翼德将军暂无音讯,不过如今温侯拿下长安的消息已传遍天下,翼德将军素来重情,得知消息后,定会设法前来长安与您相聚,用不了几日,想必便会有消息。只是云长将军……”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犹豫之色,似乎难以启齿。
“云长怎么了?你快说!” 刘备心中一紧,急切地追问。
张辽咬了咬牙,终究还是如实说道:“某这两天派人打听消息,听说云长将军好像在许昌,如今…… 如今在曹操阵营中。”
“胡说!” 刘备猛地一巴掌拍在案上,茶碗被震得叮当响,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云长与我桃园结义,忠义天地可鉴,他怎会与曹操为伍?文远,你定是打听错了!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他绝不相信,自己的二弟会投靠仇敌曹操。
张辽面露难色,却还是坚持道:“玄德公,某也不愿相信,可这是派去许昌的探子亲眼所见,绝不会有错。”
就在两人僵持之际,一直沉默的贾诩突然起身,脸上带着几分公式化的平静,缓缓说道:“玄德公与各位将军的情谊,真是让某羡慕。不过文远将军所言,确是实情。早在你们徐州百里界败走不过三日,关羽将军便已加入曹操大军,曹操还特意派人将玄德公的两位夫人接到了许昌,安置在府中。这些日子,关羽将军每日出入曹操府邸,曹孟德对他也是极尽拉拢,高官俸禄、金银珠宝、美女佳肴,就没断过,听说还送了他一匹日行千里的宝马。”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在刘备头上。刘备踉跄着后退一步,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失望与痛苦:“不…… 不会的…… 云长不会背叛我的…… 定是曹操用两位嫂嫂要挟他!一定是这样!” 他不愿相信,自己最信任的二弟,会真的投靠仇敌,只能在心中找着借口,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赵云连忙上前扶住刘备,低声劝慰:“主公,您别太激动,或许事情真如您所说,是曹贼用夫人要挟云长将军,云长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