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功,宋慈,高士廉你们把各郡调来的粮草与药材,先交由酒泉府库统一管理,优先供给伤兵与百姓……” 他条理清晰地把城防部署、善后抚恤、物资调度一一安排妥当,末了看着众人眼中的倦色,摆了摆手:“都累了一天,早点下去休息吧,等明天项羽到了,咱们再细聊天水的作战计划。” 麾下的文臣武将与甄宓应声退下,城楼之上很快只剩下陈宇与花木兰两人。
夜色更浓,城墙上的火把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陈宇缓步走到花木兰身边,满眼心疼地凝视着她,指尖轻轻拂过她微隆的小腹,声音放得极轻:“累吗?” 花木兰抬起手,掌心轻轻贴上陈宇的脸颊,指尖触到他胡茬的糙意,也感受到他掌心的暖,轻声摇头:“不累。”
“我不是让你去镇抚司上甲一避难吗?” 陈宇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嗔怪,更多的却是担忧,“你怎么跑这么远来酒泉?万一当初酒泉真被鲜卑攻破,你怀着身孕,在这险地可怎么好?”
花木兰望着他眼中的焦灼,伸手握住他的手,语气带着军人的坚定,也藏着妻子的温柔:“夫君忘了?我也是军人,从穿上铠甲的那天起,就没想过独自避难。你守着凉州,守着百姓,我便要和你一起面对,不管是安稳还是危难,咱们都该在一起。”
陈宇的心像被温水浸过,又酸又暖。他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将花木兰揽入怀中,动作轻得像怕碰碎珍宝,他能感受到她小腹的柔软,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草木香,也能触到她背后衣料下的温热。“傻姑娘,” 他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以后不许再冒这种险,你和孩子,比什么都重要。”
花木兰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轻轻点头,手臂也悄悄环住他的腰,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城楼下的篝火还在燃烧,远处传来士兵巡逻的脚步声,风拂过残破的城墙,带着夜色的凉,可两人相拥的身影里,却满是足以抵御一切的暖意。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酒泉边境的营地还浸在朦胧的晨雾里,连巡逻士兵的脚步声都带着几分轻缓,却被一阵整齐沉重的马蹄声骤然打破。那声音从远处传来,蹄铁踏在地面上,节奏一致、力道雄浑,像惊雷般滚过营地,瞬间将沉睡的众人惊醒。
“是项家军!” 有士兵揉着眼睛跑出帐篷,望向声音来处,只见晨雾中,密密麻麻的骑兵队伍正朝着城门方向疾驰,玄色的甲胄在微光下泛着冷光,旗帜上 “项” 字猎猎作响,为首三人身姿挺拔,正是项羽、高长恭与袁崇焕。三万项家军列阵而来,气势磅礴,连地面都似在随着马蹄声轻轻震颤。
陈宇在军帐中被马蹄声惊醒时,脑子还昏沉沉的,昨夜与花木兰在城楼聊到深夜,又反复核对今日的防务安排,躺下时天已快亮,此刻眼皮重得像挂了铅。他揉着发涨的额头从榻上爬起,刚套好一只袖子,便听着帐外马蹄声愈发清晰,心里想着 “定是项羽到了”,本该起身出去相迎,可困意如潮水般涌来,他努力睁了睁眼,视线却渐渐模糊,最终还是抵不住疲惫,身子一歪,又倒回榻上沉沉睡去,连帐帘没拉严都没察觉。
这一睡,便睡到日头渐高。阳光透过帐帘缝隙洒进来,落在陈宇脸上,他才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坐起身,只觉神清气爽。刚走出军帐,便看到远处城墙上 “项” 字大旗在风中猎猎飘荡,玄色旗帜衬着蓝天,格外醒目。他连忙洗漱一番,整理好衣袍,快步朝着城楼走去。
登上城楼时,陈宇才发现这里早已被清理干净,原本熏黑的梁柱擦去了烟尘,地面的碎石被扫到角落,案几上摆着刚沏好的热茶,两侧还放着十几个软垫,岳飞、杨再兴、于谦、项羽等人已分坐两侧,显然已等候许久。
陈宇见状,脸上顿时露出几分不好意思,快步走上前说道:“诸位抱歉,让大家久等了。这几日一路奔波,昨日又与夫人在城楼聊到深夜,竟睡过了头,耽误了时辰。”
“主公说的哪里话!” 岳飞率先开口,语气带着体谅,“主公连日操劳,本就该好好休息,我们等片刻算不得什么。” 杨再兴、况钟等人也纷纷附和:“是啊主公,您安心歇息,防务有我们盯着呢!”
项羽这时站起身,抱拳道:“主公,项家军三万大军已在城外列阵,将士们虽连夜赶路,却个个精神饱满,随时听候主公指示!”
陈宇点头,走到案几主位坐下,目光扫过众人,神色渐渐严肃起来:“好,既然项羽大军已到,酒泉边境的防务便交给项家军。岳飞、杨再兴、霍去病、郭侃、王玄策、于谦、袁崇焕、高长恭,你们几人坐镇酒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