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还老父亲呢!”
陈宇也尴尬地笑了笑,回忆涌上心头:“也是,时间过得真快。还记得刚平定凉州那会,你天天跟着我处理军务,性子又飒又利落,我还以为你喜欢的是去病,还特意给你们牵线搭桥。”
“不准说!不准说!” 花木兰的脸颊瞬间红透,像熟透的石榴,连忙站起身伸手捂住陈宇的嘴,眼神里满是羞赧,“都多久的事了,还提!”
陈宇顺势握住她的手,小心地把她揽回怀中,动作轻柔得像捧着易碎的珍宝:“小心些,你身子重,别这么激动。”
花木兰靠在他怀里,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夫君,我饿了,可方才听厨房说今日炖了羊肉,我一想到那腥味就犯恶心,什么都没胃口。”
陈宇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扶着她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语气满是关切:“别担心,这是念儿健康发育的信号!李迅先生跟我说过,孕期到了五个月左右,胎儿会进入猛涨期,需要的营养多了,就会影响母体的食欲,这说明咱们念儿发育得很好呢!”
他细细给花木兰解释:“首先,该吃还是得吃,哪怕吃不下也别硬撑,改成少食多餐就好。比如把三餐分成五餐、六餐,每顿少吃半碗,饿了就吃,不用忍着。我让人在你房里的抽屉、随身的包里都放点坚果、蜜饯、苹果干,你随时能拿出来吃。”
“其次,饮食得清淡些。你现在肠胃消化慢,还容易恶心,像羊肉、肥肉这些油腻的,还有辣椒、花椒这些刺激的,先别吃,免得加重不舒服。多吃点小米粥、蒸蛋羹、煮软的蔬菜,好消化还补营养。对了,新鲜的瓜果也得多吃,既能补维生素,还能帮着肠胃蠕动,缓解恶心。”
“最后,每天也得适量走走路。比如晚饭后我陪你在侯府的花园里散半个时辰步,既能活动身子、帮着消化,还能增强体力,等将来生念儿的时候也能顺利些。”
花木兰听得一脸震惊,伸手摸了摸陈宇的额头:“夫君,你怎么懂这么多?这些都是李迅先生跟你说的?”
陈宇挠了挠头,心里暗道 “这些在现代都是孕期常识”,嘴上却顺着话茬说道:“是啊,上次李迅先生来侯府给你诊脉,特意跟我聊了大半个时辰孕期要注意的事,怕我照顾不好你。走,咱们现在就去厨房,我亲自给你弄碗小米山药粥,再蒸个南瓜糕,都是清淡又养胃的,你肯定能吃几口。”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扶着花木兰起身,两人并肩往厨房走去。
说着,陈宇小心翼翼地扶着花木兰起身,两人并肩往厨房走去。侯府的回廊上,石榴花正开得热烈,花瓣落在青石板上,被风卷着轻轻滚动;不远处的花园里,侍女们正轻声说笑,给新开的月季浇水,连空气里都飘着清甜的瓜果香,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
没人知道,就在这侯府深处,那座对外只称 “黑楼” 的建筑地下二层,却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浓重的血腥气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刑具碰撞的脆响与压抑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昏暗的烛火摇曳着,将墙上的影子拉得扭曲可怖。 纪纲身着玄色劲装,面无表情地站在刑架前,指尖轻轻摩挲着腰间的佩刀,眼神冷得像冰。刑架上绑着一个浑身是血的汉子,破旧的布衣早已被血浸透,脸上布满伤痕,连呼吸都带着破碎的呻吟,显然已受了不少酷刑。
“说!你们到底摸到了祁连山多少消息?除了已经被杀或被抓的三百二十七人,还有多少探子藏在凉州?” 纪纲的声音没有半分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目光死死盯着那汉子,仿佛要将他的心思看穿。
那汉子咬着牙,艰难地抬起头,嘴角溢出一丝血沫:“我…… 我不知道…… 我们只是奉命探查…… 凉州的动静…… 其他的…… 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 纪纲冷笑一声,抬手示意身旁的手下上前:“看来寻常刑罚还打不破你的嘴硬。把‘钉指’拿来,让他好好尝尝,十根手指连心,断一根,就少一分知觉。”
手下立刻端来一个木盘,里面插着十根细如牛毛的铁针,针尖泛着冷光。汉子见状,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剧烈挣扎起来,铁链在刑架上撞得 “哐当” 作响:“你们敢!我是当朝司空的人!你们要是伤了我,曹公绝不会放过你们!”
纪纲懒得跟他废话,对着手下点头。两名手下立刻上前按住汉子的手,其中一人拿起一根铁针,对准他的食指指尖,猛地扎了进去!
“啊 ——!” 凄厉的惨叫瞬间划破黑楼的死寂,汉子的身体弓得像只虾米,冷汗顺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