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不是吗
妻子家的那个侄子,就是比不上这李家小子嘛。
于氏给他气了半死肩也不捏了,扯过被子背著丈夫就要装睡。
寧端见状嘆了口气,扶著妻子的肩柔声哄著娇妻道,
“好好好我退一步成不成,若是你娘家侄儿此次能过院试,我便去跟照安好好说说这事儿。”
毕竟老婆比他小二十多岁,能哄著的事儿就哄著些。
闻言于氏心中一喜这才高兴,她侄儿已经苦读一年院试应当能过,只是她却没注意寧端说得是替她说说,而不是直接將亲事定下来。
这边李瑜再次来到寧家做客,此次来寧家的是过了府试的十位童生,他们今天顺利地见到了寧端寧教諭。
李瑜只觉得这位寧教諭很是和蔼,说话间带著些严肃又不失幽默,不过聊了会儿就让大家下场玩儿了。
彩头是前朝一幅名家的寒梅图,只一眼李瑜就知道父亲喜欢。
於是同吴景诚换上了寧家准备的马球服便共同下场。
马球指的是骑在马上,用马球桿击球入门的一种体育活动,人们把这种活动也称为击鞠。
始於汉代,兴盛於唐宋,明朝朱瞻基就很爱这项体育运动,只不过歷史上到了清朝后渐渐不再流行。
一场马球可以六个人组队,也可以四个人组队,李瑜他们是蓝方,於光他们则是红方。
只要能把球打入对方网中,那就算是胜利了。
吴景诚与李瑜被率先邀请下场,对家是寧源与一个叫於光的少年,听说是考了好几次院试没过又重考多次县府试的倒霉蛋。
他对李瑜好像有种敌意,每次击球的时候就跟玩儿命似的,没有防备的吴景诚拽著球桿的手都有点发麻。
於是他对著李瑜提醒道:“子璇,你是不是得罪过他”
李瑜想了想表示没有啊,他跟这人话都没有说过。
眼看球就要被抢了,他赶紧夹著马肚上前將球给往吴景诚那边打,可於光却直接用球桿將他的球桿给制住不让动。
吴景诚也与寧源抢起了数,李瑜將球桿拽回来要回去抢球,於光又用球桿勾住了他的球桿。
他望著李瑜的眼神带著警惕、防备,还有些隱隱约约的嫉妒,李瑜对此觉得很是莫名其妙。
“兄台,打个马球而已不至於的吧”
这个眼神別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抢人家老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