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 杀范钧,靖国难(1 / 2)

鲁王府外的冬风刺骨,范钧此时就像是个得志的小人,犹如看猎物一般地看著赵翊。

就算是亲王又如何

最后不还是要亡於他们父子刀下,如今三万禁军围困鲁王府,就是一只苍蝇也別想活著从他手掌心飞出去。

赵翊垂手立於王府檐下不发一言,被几个亲军护得如铁桶一般严实。

被忽略的范钧觉得很没面子,於是再次问道。

“鲁王殿下不是身染重疾了,下官瞧这意思像是已经好了”

“既然已经好了,不知殿下明日能不能启程隨下官回京”

李瑜见状默默退远了一些,因为他怕待会儿范钧的血,会弄脏自己的刚刚制的新衣裳。

赵翊看了范钧这个傻子半晌,忽而忍不住笑了。

“本王有些耳背,你能不能到本王跟前再说一次”

范钧倒是也不傻,自然不敢真的凑到赵翊跟前去。

见他居然连这点儿胆子都没有,赵翊笑意更大。

“你爹范承远,可真是个世间少有的……狗贼一个,作为他的儿子你真是像极了他。”

还不待范钧为自己与父亲反驳,赵翊便坐在了下人搬开的椅子上,开始细数范承远的罪过。

“兴安元年,卓力格图扰我边疆,你爹上奏说打仗银子是劳民伤財,转头就又上奏建议买人家老马,说什么促进两国友互市友好……”

李瑜摸了摸鼻子忍住笑意,觉得范承远真的是个经济鬼才。

打仗钱=破坏经济,纳贡钱=促进流通。

当然了,人家本来就是要扰乱国政,自然不可能会真心为国,甚至巴不得外敌拖垮大雍的经济,好方便他行事。

赵翊气得拳头都捏紧了:“兴安三年太学生章德写《北伐十论》,你爹派人直接衝进人家里烧书焚屋。”

“绝了人家的科举之路,毁了好好一个读书人的前途。”

那读书人据说已经被嚇得疯傻,连字都不会写了。

“兴安四年,你爹在朝堂上高喊著“反腐倡廉”,自己却拿著应该给北疆的军资,挪去修什么避暑山庄……”

虽然震惊於赵翊咋啥都知道,可范钧还是想为父亲辩解。

他父亲才不是什么奸相,他父亲是天下第一良相。

父亲是为了旧主,所以不惜放弃当前美好生活的良相。

这些逆臣懂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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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的是这些话他不能说,因为目前还不能暴露他父亲的身份,虽然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可只要他们自己不承认,这种事情就做不得真,小皇帝与太后听了也根本不会相信。

赵翊越说越气:“兴安四年范承远毒死了兴王,逼死了辽王,诬死了先帝留下的顾命大臣王相。”

“无数忠良被尽数流放,如今又给陛下进谗要来杀本王”

就凭这几个混帐东西,就想顛覆他大雍的江山不成

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没有,不是。”范钧立刻反驳道:“那不是我父亲做的,我父亲没有逼死更没有毒害两位王爷,王知秋那是自己罪有应得……”

李瑜听到王相的名字,连忙微微侧过身去。

他如今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有些锥心的那种疼,这样好的臣子不该以这样的方式去世。

“遗詔拿来。”赵翊伸出右手从杨篙手中接过遗詔,然后大声將遗詔给念了一遍后道。

“你们其中有不少將领,都是见过先帝亲笔的,你们可逐一上前辨別。”

羽林左郎將李闻第一个上前查看,见果然是先帝亲笔,本身就心偏的他更加不吭声了。

剩下见过先帝亲笔的將领,一一上前后纷纷认可这確实是先帝亲笔。

“什么遗詔”

范钧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先帝死的时候鲁王都没回京,他怎么可能会有先帝遗詔。

李瑜看著这可怜孩子,默默地再次退远了些。

他觉得今夜多半不会有什么大见血,估计会死的就只有范钧和他的那些狗腿子们了。

赵翊起身拿著自己宝剑,缓缓走向依旧囂张的范钧。

“你们父子向陛下进谗,致使朝政动盪、国库空虚、外敌压境、忠良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