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瑜停顿了一下:“不过臣以为还是得徐徐图之,逐步削其权柄,免得一连串的事情引得外臣疑心。” 光是这一连串的事情,就够那些人脑补一场夺嫡大戏了。 赵翊闻言彻底沉默了,他起身缓缓踱步到窗边。 是的,没错。 无论尤烈是否无辜,他都不能再继续待在这个位置上了。 “朕知道了。” 削夺尤烈手中最后兵权,是预防也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