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被处死的,而是被送到矿山上挖矿。
这是他们最后的活路,也是一些真正该罚,真的罪不可赦,却有强大靠山相助的兽人们的避风港。
褚清钰听着他们倾吐冤屈,没有说话。
兽人们观察着褚清钰的表情,见褚清钰眸色黑沉,不见悲喜,似在判断他们的话是真是假。
“四殿下。”又一兽人缓步上前,顾不得身后的锁链磨得他后背的旧痂破开,流出新血,染红背脊。
他朝褚清钰一拱手,“四殿下,埋在您与五殿下宫中的尸体,是贵妃的人动的手。”
褚清钰抬眸,看向了那个看起来清瘦的兽人。
兽人缓声道,“是贵妃在陛下面前吹枕头风,让你们出去参加祭神仪式。
陛下一开始是不同意的,二位殿下从出生时起,就被谣传了灾星之名,不详之兆,自此便被陛下厌弃。
让有这如此名号的二位参加祭神仪式,陛下自然是不情愿的,可是耐不住贵妃娘娘屡次提及。”
褚清钰心道:谣传灾星之名?这家伙挺上道,已经开始给四皇子和五皇子开脱了。
这事显然更重要,其他兽人纷纷安静下来,听着那兽人继续道来,“二位殿下前脚刚离开宫殿,后脚便有人去了二位的宫里埋尸。”
褚清钰:“……”
正是因为宫人在四皇子和五皇子的宫中挖出了大量的尸体,他们残暴之名才传得越发夸张的。
褚清钰:“你如何知晓?”
清瘦的兽人:“实不相瞒,我当时正在调查城中的一些案子,已经顺藤摸瓜,找到了凶手,谁料,还不等我们拿着证据传人,尸体就出现在了宫中,凶手也被说成是您,这如何不让我怀疑呢?”
褚清钰:“所以你上报了?”
清瘦兽人一顿,略显惭愧的低下头,“没有,我,我当时还有一家老小,我不敢赌,这不是我能管得了得事,只是没想到,即便我不说,他们也没放过我。”
清瘦兽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哀戚,“这就是报应吧,我没有拿住那真凶,让他逍遥法外,而他担心我哪日说出去,于是先下手为强,彻底毁了我。”
说着说着,他埋头哭了起来。
那声音浑厚的兽人则在这时开口,“四殿下,还有一件事,你应该最感兴趣。
从你与五殿下的营帐里挖出的男尸,确实是贵妃的弟弟,但那是贵妃的嫡母所生之子。
贵妃并非嫡出,而是在封妃之后,才被记入了嫡母名下,她这是在为她的亲弟扫清阻碍。”
褚清钰:“……”怪不得你们会被关在这里呢,一个二个,知道的太多了。
“世子肯定就是她害死的,嫁祸到你们名下,一箭三雕。”
那声音的浑厚的兽人语气中透着恼恨,“你们离开之后,贵妃的嫡母就因为哀思过度,去了。
丧事刚办完不久,贵妃的亲母,就成了正室,她们一家算是如了愿,却叫一群人为他们陪葬啊!”
“四殿下,你放我们出去,我们一定能帮得上您的,我们会把这些事昭告天下,还您清白!”
褚清钰:“清白由胜者评说,我现在不过是一个亡命之徒,就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