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褚清钰：“那可就说来话长了，当时我站在一棵树下，他站在树上。”

    方凌仞：？

    不是，你自由发挥的时候，能不能先知会一下我？

    褚清钰一手支着下巴，大大方方的由着安蜻薇看着，面带微笑，“我当时遇到了一些糟心事，但具体是什么事，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心情不好，随便找了一棵树宣泄。”

    安蜻薇：“宣泄？”

    褚清钰轻咳一声，“踹树。”

    安蜻薇：“……”

     褚清钰：“我没想到他在树上，踹得狠了，树晃了几下，他掉下来了。”

    方凌仞努力维持表情，很想让褚清钰不要自由发挥得太过火，免得他不好接，可是在听得褚清钰的描述之后，还是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

    意外的是，他竟觉得褚清钰所说的情形似乎并不陌生。

    安蜻薇：“你接住他了？”

    褚清钰：“他掉进我衣服里了。”

    “啊？”壬子孝表情难掩震惊。

    安蜻薇觉得壬子孝的疑惑也是自己的疑惑，“你忽悠我呢？”

    “怎么会？”褚清钰朝方凌仞抛了一眼，“他当时化作了一只小鸟，站在树枝上，藏在树叶之间，所以我才没注意到他。”

    安蜻薇恍然，“那可真的够巧的。”她看了方凌仞一眼，发现那只鬼竟然脸红了，越发觉得褚清钰说的应该是真的。

    褚清钰：“我当时真以为那是一只鸟，从树上的窝里掉下来了，捧着他上树，翻遍了整棵树，都没找到鸟窝，只好先将他带回家。”

    安蜻薇：“你们就这样认识了？”

    褚清钰：“也不算，我还没能带回去，他就自己飞远了。”

    方凌仞垂眸，眼下心中的躁动。

    他明明不记得有这些事，可当褚清钰提起时，他真的有种熟悉感，好像，真的发生过？

    他莫名想起了褚清钰刚从心魔劫里挣脱出来时，告诉他的那些事。

    难道那些不是褚清钰在心魔幻境里看到的假象，他们，真的在更早的时候就相识了？

    褚清钰不着痕迹地看了方凌仞一眼，窥见了方凌仞的眼神有微妙的变化。

    他现在说的这些，还真不是凭空虚构，只是隐去了系统任务，隐去了他走剧情的过程，挑挑拣拣的在每一个世界里寻找那道身影，拼凑起来。

    还好现在大家都是修士，“变化之术”四个字，就能让他们理解，为何方凌仞一会儿是鸟，一会儿是蝴蝶，一会儿是树叶。

    一句“他当时有任务在身”，就能解释为何要变化成这些不同的模样。

    末了，褚清钰总结，“他变了这么多模样去做任务，还让我碰上了几次，是不是很有缘分？”

    安蜻薇：“我怎么觉得，他就是来找你的呢？”

    褚清钰：“……”

    方凌仞：“巧合！”

    褚清钰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是啊，虽然我偶然见过了他化身的花草树木，飞禽走兽虫鱼……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