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钰先翻了一下烨渊给他和方凌仞的乾坤珠，确认没有，才试探询问，“我怎么记得，上品防御符的市价可没这么高。”

    事实上，他并不知道上品防御符的价位。

    李玖：“你在外面买，和在荒原里买，哪能一样？我这也算是良心价了。”

    他的视线转向褚清钰手里的碧玉虫草植株，“或者，一株碧玉虫草，换十张上品防御符。”

    褚清钰：“……”九殿下，您真是越来越市侩了，这样真的好吗？

    李玖老神在在，完全无视褚清钰的眼神。

    他们没有威威那样的蛊虫，找不到钻入泥中，东躲西藏的碧玉虫草，只能收集没有被污染的绿浆。

    褚清钰能将它们连根挖出来，李玖也想试着带到外界栽种。

    褚清钰：“我是赞成这个交易的，但是，您确定有办法降住它们，收集爆裂之后的汁液，和拿捏完整的一株虫草，可不一样。”

    李玖：“放心，困住它，我自有办法。”

    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