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超超超臭,超超超辣酷刑,改造黄公公(1 / 2)

于是,在这北地荒原的军帐之中,一场结拜仪式仓促举行。

没有三牲五鼎,只有残羹剩酒;没有皇天后土,只有头顶的帐篷布。

袁明俭割破手掌,滴血入酒碗,与陈大全歃血结义。

陈大全瞅了瞅袁明俭那碗血酒,拉过他的手,往自己碗里也滴了几滴血。

歃一人的血,结两人的义,没毛病!

袁明俭:“......”

陈大全面不改色:“来来来!大哥别愣着啊...”

脸皮厚的人不吃亏,也没毛病!

两人举碗向天,念了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誓词,便将“血酒”一饮而尽。

至此,两方人算是真心(至少在袁明俭看来)坐到了同一条船上。

唯一让袁明俭仍存忧虑的,便是那黄德禄。

“贤弟,那阉狗狡诈阴狠,杀又杀不得,放又放不得,恐难就范啊...”

陈大全胸脯拍的邦邦响,信心满满:“大哥放心!”

“只要把他送到弟弟这儿,我自有千百种手段,收拾的他服服帖帖。”

“从此以后,你让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你让他撵狗,他绝不敢追鸡!”

见“义弟”如此笃定,袁明俭等人虽心中存疑,但眼下也无更好办法,只能选择相信。

几人又商议了些细节,才悄悄返回自家大营。

......

袁明俭回营后,毫不拖沓。

第二日便寻了个由头,将黄德禄并其三个贴身小太监,“请”到了自己的大帐。

刚一进帐,不等黄德禄有所反应,埋伏好的手下便一拥而上,将四人捆成粽子,嘴里塞上破布,直接秘密押送到陈大全军中。

黄德禄被推搡着进入陈大全帐篷时,先是惊愕,待看清端坐其上、呲着白牙的陈大全,顿时醒悟。

不由勃然大怒,即便口中塞着布,也发出“呜呜”的怒吼。

他眼神怨毒的剜着陈大全,又狠狠瞪向后面的袁破虏,那意思分明是骂其叛国投敌。

“叔父!这黄...阉狗就交给您了,可一定要...”

“大侄子安心!叔父从不说大话,静候佳音即可。”

袁破虏点点头,带着自己人回营去了。

陈大全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不停挣扒的黄德禄。

随即对牛爱花、驴大宝使了个眼色:“这老阉鸡吵得很,先给他松松筋骨,让他安静安静。”

“有点分寸,别打死了。”

牛爱花、驴大宝早就手痒,闻言大步上前。

蒲扇大的巴掌抡圆了,“啪啪”几声响,先给黄德禄来了个“满脸开花”,扇的他眼冒金星。

随即又是一顿拳脚,专挑肉厚的地方招呼,虽不致命,但疼!

旁边三个小太监也未能幸免,被打的哭爹喊娘,缩成一团。

一顿胖揍之后,黄德禄总算老实了些。

虽仍用眼神表达着不屈,但至少不再“呜哇”狗叫了。

陈大全也不审,也不问,只是悠悠起身,开始了“酷刑”改造。

第一刑,便是北地闻名遐迩的“鲱鱼罐头汁布巾覆面刑”!

这活干的最熟的还是肖望举,在一线城里,每当遇到难审的顽固分子。

一线城监牢的牢头,都得好酒好菜的去环卫大队请他。

老肖一出手,任凭你是“铁齿铜牙”还是“铁骨铮铮”,都得服软求饶。

眼下老肖不在,这活谁都不爱干,躲得老远了。

没办法,陈大全只能拉着驴大宝硬上!

只见陈大全戴上自制的口罩和手套,小心翼翼打开一盒罐头。

霎时间,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了腐烂发酵的恶臭,在帐内炸开!

离得最近的驴大宝当场干呕一声,连退三步。

陈大全也是脸色发绿,强忍着没吐出来。

连帐外警戒的卫兵,都捂住口鼻,面露惊恐。

陈大全摇摇头,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用木夹子取出一块布巾,在罐头汁里充分浸润。

黄德禄被结结实实捆在椅子上,已熏的目眦欲裂,面目狰狞。

“呕...呕呕...”

“黄公公,尝尝咱北地的‘提神醒脑汤’!”

陈大全一边呕,一边将那汁水淋漓、恶臭扑鼻的面巾,猛的覆在了黄德禄脸上!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