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误会,夫人没事,一点事儿都没有。”
黑髮黑袍,剑眉斜插天庭的年轻公子单手持刀,语气古並不波:
“吕伯君让你来的”
一个七品的捕头,居然敢直呼二品大员的名讳!
可黄生此刻,却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更不敢说是吕公所为:
“误会,真是误会”
误会
虽一长刀轻划,瞬间在黄生耳畔带起一串血光。
伴隨著一声惨豪,血肉模糊的半边耳朵掉在地上,发出啪嗒轻响。
现场眾人见他手起刀落,皆是惊了一跳。
两个吕府僕役嚇得脸色煞白,两股战战,仿佛那耳朵是从他们身上掉下来的一般,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
衙门前的两个夜鳞甲土见状,也走了过来,朝剑雨华一礼道:
“剑捕头。”
地上几人原以为救星来了,没成想其中一个夜鳞甲士居然对剑雨华恭敬道:
“剑捕头,需不需要卑职拿些刑具过来”
“都有什么”
“掺指,夹棍,藜、烙铁、莲座....
夜鳞甲士如数家珍。
剑雨华点点头:
“都准备一份。”
“诺。”
此言一出,地上三人更是神情惊恐,面无血色。
夜鳞司的刑具號称鬼见愁,能把活人嚇死,死人嚇活。
黄生江湖出身,能混到二品大员身边当狗腿,不可谓不机灵。
他强忍住耳侧火辣辣的疼痛,连一句狠话都不敢放,直接求饶道:
“剑捕头饶命,是吕府大公子吕孟尝贵夫人,在下不过一跑腿的。”
剑雨华脸上笑意更甚:
“跑腿的”
“是......喵—”
话音未落,长刀已割开半个喉咙。
黄生无力的栽倒在地,没想到对方居然真敢当眾杀人,扭曲的老脸上满是恐惧和不可置信,可由於喉管被切断,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嘶嘶声,挣扎著死去。
身后的两名僕役见状,顿时发出杀猪般的豪叫。
剑雨华懒得理他们,从怀中抽出绢布,一丝不苟的擦拭染血刀身。
不多时,衙门內部便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
踏踏踏一千户段寂带著一眾人手快步走出,一眼就看见衙门口的惨案。
段寂习惯性起眉头,正欲呵斥,却见面前的黑袍公子突然从腰间拿起一枚腰牌,打断道:
“户部尚书吕伯君指使门客衝击衙门,贼寇已被本官手刃,尔等速去纠集人马,隨本官查抄吕府。”
“!”
段寂眼眸大张,待看清那块属於夜王的腰牌后,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惊骇,拱手道:
“诺。”
不远处的小巷中,马车上的主僕二人看清衙门前的景象后,眼眸直接瞪大了一圈儿。
这就杀了
真衝冠一怒为红顏呀!
丫鬟香香咽了口唾沫,心里有些害怕,不过更多的还是兴奋:
“小姐小姐,好俊,他肯定是江湖少侠!”
李月娥微微頜首,看著不远处细细擦拭长刀的黑袍公子,唇角轻勾。
她不喜欢江湖少侠,但却欣赏眼前这个有些鲁莽的年轻捕头。
男人哪里需要有多大本事,肯为心上人撑腰就够了。
念及此处,李月娥出声呼唤车夫:
“黄伯,驾车过去。”
“是。”
马蹄噠噠,车轮吱呀。
身旁的香香难掩兴奋:
“小姐,咱们是要去结识这位公子吗”
李月娥摇了摇头:
“拔刀杀人固然解气,可当眾杀人,杀的还是尚书家的人,后果不是他能承受的。”
不多时,奢华马车便行至衙门前,小丫鬟隔著马车小窗朝剑雨华挥手:
“公子公子,我家小姐请你上来。”
小姐
剑雨华打量两眼马车,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马车车轮高大,装潢精致,拉车的马匹四蹄踏雪,也是难得一见的良驹。
对方显然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当街邀请男子,难道不怕传出去坏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