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稍许,重新伏案批阅起文书,只不咸不淡的问了句:
“此子有什么喜好”
1
””
清晨,东边刚刚泛起鱼肚白。
剑雨华赤膊上身,浑身肌肉宛若刀削斧劈,佇立在金霞下,就好似一尊金玉雕琢的铁铸神像。
一日练拳一日功,一日不练百日空。
功夫是熬出来的,想踏足山巔,作那穹天烈日,就要耐得住寂寞!
也不知道媳妇醒了没......
剑雨华盯著天边紫气练了半天,眼晴都快瞪成斗鸡眼了,也没见练出紫极魔瞳来,想想还是收功静立。
身旁一袭紫裙的吕氏眼睛都快拉丝了,此时很有眼色的凑上去给他擦汗。
香风拂面,水袖轻舞。
“老爷辛苦,鸣一—”
吕氏熟美的脸蛋抹过一抹配红,却没有抗拒,狭长的狐媚眼似含著水光。
而后见男人只是过了把手癮就转头走向主屋,她眼底不乏失望。
屋中。
阳光透过窗杨洒下,光束中尘糜浮动。
美艷少妇蜷缩在薄被中,姿容水润的仿佛能掐出水来,就好似一株饱沾雨露的水仙。
小少妇眉儿微燮,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肩头微微抽搐,媚人的桃眼缓缓睁开,朦朧中带著三分倦意。
美的惊心动魄,就好似被无耻小贼拐骗了的天宫玉女般。
事实也確实如此。
“嘶一”
穆念嬋精神一震,刚想撑起身子,就发觉浑身瘫软如烂泥,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梢稍冷静过后,记忆才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自投罗网的笨蛋侠女,得寸进尺的无耻小贼,
千里超迢跑过来找姑娘,却把自己搭了进去..::
穆念嬋稍稍回忆,神情变换不停,时而羞愤时而屈辱,媚人的桃眼都泛起了盈盈水光。
穆念嬋双手叠放小腹,羞恼中还带著几分惶恐,
她想起承德街那些娘们教她的,抬手拿起身旁的软枕把臀儿垫高了些,继续胡思乱想。
如此过了不知多久,耳畔突然传来一道古怪的声音:
“媳妇!”
!
穆念嬋听见声音惊了一跳,急忙把腿放下来,整个人缩进薄被,裹成了毛毛虫,嗔怒道:
“小贼你走路没声的啊!”
“最近轻功有点进步。”
剑雨华说著,脱鞋凑到床上。
哪怕隔著薄被,都能感受到少妇惊人的温润,就好似抱上了一尊易碎的瓷器般,暗香扑鼻。
穆念嬋还以为小贼是又想乱来,眼眸顿时慌乱起来,拼命把人往外推:
“別,要是让凝儿听见,我还活不活了”
剑雨华听见这话,眼神颇有些古怪。
就昨晚的动静,半条巷子都听得见,小侠女没听见才是怪事。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当下只能哄道:
“我就抱抱”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穆念嬋半点不信,昨晚小贼一开始也是这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可转眼就撕破了偽装,
活像个牲口。
她也是昨晚才知道,原来脚尖不止能伸到头顶,甚至能垫到脑后。
小贼也不怕折了。
穆念嬋现在的心情相当复杂,说实话挺想小贼就这么陪著她的。
可天光大亮,又怕被院子里其他人发现,想了想还是使劲儿推了他一把,恢復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冷艷侠女姿態:
“你再不出去,我以后都不理你了,身上还一身汗..:.:
“也不在乎这点汗了。”
穆念嬋听见这话神情更恼,摸起边上的软剑就想砍人:
“小贼你要气死我是吧”
剑雨华见媳妇真生气了,最后啵了一口,才恋恋不捨的起身:
“那我当差去了,皖儿她们熬了补身子的汤药..::
穆念嬋缩在被子里不说话,发现摸索半天都找不到手绢,才有些慌乱的喊住他:
“小贼,我手绢呢”
“我怕弄丟,给收起来了。”
“快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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