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手就穿过腋下,嫻熟的打了一圈绷带。
洛木鱼这才意识到小魔头说的是什么,脸颊的通红,肌肤相贴的感觉如触电般,酥酥麻麻的不多时,又是一圈儿。
男人动作虽然轻柔无比,可那感觉,还不如让人砍两刀呢。
洛木鱼有心挣扎,可身子骨却不自觉的瘫软下来,脚儿也弓了起来,
心头滋味复杂,羞怯,恼怒,还夹杂著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缓缓氮盒开来。
洛木鱼绝望的瘫倒在床上,好看的杏眸甚至蒙上了一层水雾,神情犹如即將被狗官躁的女菩萨:
“你这魔头!”
剑雨华倒是想桀桀桀几下彰显魔头本色,可见尼姑姐姐都快气哭了,还是宽慰了两句:
“上次鱼姐姐受伤也是我处理的,一回生二回熟了。”
洛木鱼神情屈辱,偏过头去不愿回想,可才安生了半响,就见男人又从外面打了盆水回来,手上还多了两条乾净毛巾。
“受了伤不方便洗澡,我帮鱼姐姐擦下身子,怎么样”
......”
臥房不远处,便是玉寒剑宫议事厅。
裴玉寒端居主位,八大长老则分坐左右,裴玉虎由於实力和身份,也在左侧末席得了张椅子。
由於姑爷在自家山头遇袭,贼子还是天人高手,厅堂中的气氛显得有些紧张。
大长老张怀义语气疑惑:
“老夫实在想不明白,咱们能有什么东西,值得两位天人高手惦记。”
二长老张莲眼眸微闔,適时补充道:
“东邪段寂是燕州刀客,莫横空却是天南涂州人士,二者驴唇不对马嘴,怎么会勾搭到一起
总不能是君子山请的吧”
在场其他长老都有些沉默,显然是听出了二长老口中的意味。
两位天人高手已经够夸张了,若是对方背后还有人,对如今的玉寒剑宫而已,无异於又一个噩耗。
坐在左侧末位的裴玉虎沉默了半响,等在场没人说话了,才开口道:
“贼寇是夜党中人,盯上咱们,大概率是图谋老爷子留下来的底蕴。”
此言一出,在场眾人顿时看了过去。
张怀义眼眸微动,不动声色道:
“玉虎,你是怎么知道的”
裴玉虎本就与夜党不是一条心,见状並没有隱瞒什么:
“前段时间我从凉州入关,半途就差点让夜鳞司的鬼差给逮住,之所以能安稳回到天洲,就是走的他们的路子。”
“他们老爷子留下的底蕴,一开始就问了我,被我搪塞过去了。”
“因为朝廷不知道为什么,咬定前段刺杀夜王的人就是我,这事儿还没法报官,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继续与他们虚以为蛇。”
听完裴玉虎的话,在场长老齐刷刷皱起了眉头。
这事儿当然怪不得裴玉虎,毕竟贼子不是他引来的,而是早就盯上了玉寒剑宫,要是没有他眾人说不定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关键天人底蕴这东西玉寒剑宫还真有,只不过是掌握在宫主手中,其他人都无权得知。
二长老张莲看著裴玉虎,语气认真:
“前段时间朝廷带人封山,兴师问罪的事儿我也听说了,玉虎,这事儿可开不得玩笑。”
裴玉虎脸色不变,又解释了一句:
“张姨,要真是我乾的,我压根就不会回来。”
张怀义看了看主位上的裴玉寒,试探性问了句:
“要不破財消灾,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这话的意思是把东西交出去,换个平安。
没人搭话,可现场不少长老心里都有些意动。
毕竟天人底蕴这玩意说起来珍贵,但又不是交出去就没的財宝,给出去其实没那么难接受。
“被夜党盯上就够麻烦得了,还让朝廷盯上了,唉———“
“夜王威势滔天,就算是误会,恐怕也得判个连坐。”
“......
裴玉虎坐在椅子上,眉头微皱,想想道:
“东西是老爷子的心血,肯定不能就这么交出去,要交也不能交给夜党这群乱臣贼子,不然將来朝廷清算起来,咱们一个都逃不掉。”
“那怎么办”
“实在不行只能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