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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雨华几乎是脱口而出:“剑小牛”
“我乃剑家小牛,自当横推万古、镇压世间一切敌————”
剑雨华还没胡咧咧完,耳朵就被生气的媳妇拧住了,忙討饶道:“唉错了错了,我回头再好好琢磨琢磨嘛————”
穆念嬋半点不信:“啐!你这色胚小贼就是偏心!”
一旁的裴玉寒见状,很快就拍开穆念嬋的手、把剑小华搂到怀里护起了犊子:“一个名字而已,你冲雨华撒什么气,小牛不也挺好听的————”
穆念嬋听到这,眼里恼火更甚:“啐!你儿子才小牛,小贼你看她————你们两个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人是吧”
剑小华躲在自家姑姑怀里,眼神颇有些无辜道:“女侠姐姐別生气嘛,我回头再好好想想还不行吗”
穆念嬋也知道男人是在故意逗她,但脸上仍是有些不高兴,起身就要去穿鞋子:“你跟裴大奶过去吧,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唉,女侠姐姐別生气嘛,我真知错了。”
剑雨华抬手將媳妇拦住,又搬出了刚才贏来的赌註:“女侠姐姐刚才打赌输了,还欠我一次奖励呢————”
穆念嬋颇有些不高兴的叫男人搂住,面对他献殷勤的垂肩揉背,仍是冷冷撇过脑袋,眼神儿相当嫌弃:“那你快说,奖励完了我就走。”
“呵呵—”
剑雨华笑了笑,这才凑到耳畔说了起来。
穆念嬋本以为这小贼又要叠高高、或者伺候小小华什么的,听完他说的话才瞪大了眼眸:“小贼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身后的裴玉寒也听见了声音,同样有些不好意思,却没多说什么,只是小声念了句:“雨华,她不愿意就算了————”
穆念嬋著实没想到裴大剑仙居然对小孩儿溺爱到了这种地步,脸儿当即红了几分:“他不要脸,裴大奶你也跟著不要脸了是吧”
裴玉寒现在什么丟人的法子没试过
一开始確实是无地自容、但现在已经適应多了,也乐意这样伺候自家坏胚,因而很快就跪坐下来、手捧於身前。
可见其脸儿清寒如玉,身段却是丰腴雪腻。
胸脯鼓鼓囊囊、將贴身褻衣都撑出了惊人的弧度,小腰微微丰腴了些、却丝毫不显臃肿,反而与磨盘般的臀儿相得益彰,在屋中画出了满月般的弧度,將原本平整的床铺都压出了明显的凹陷。
穆念嬋见裴大奶娘旁若无人的伺候起了小孩,暗啐了一口,但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凑了过去,一边眼神嫌弃一边伺候————
安静了多日的梅小院,在家里主人回来后,慢慢也喧闹了起来。
入夜,夜王府。
王府外部红墙金瓦、內部雕樑画栋,瞧著奢贵至极。
府邸主院,夜王寢居的殿宇中。
清残月光透过枝繁叶茂的银杏树,在白石地板上洒下小扇般的光影。
几位王府侍女手提彩灯,恭敬垂立在廊道中。
即便到了晚上,內殿依旧燃著晕黄色的鯨油灯,映出屏风后两道倩影。
姬鈺虎此时已是沐浴过了,本就白皙的脸儿都更皎洁了几分,满头青丝披散下来,为这位气质尊贵的夜王殿下增添了几分女儿气息。
不过她依旧穿著那身银白蟒袍,身前胖头龙张牙舞爪,腰肢则是在白玉带的束缚下盈盈一握,腰后的曲线同样夸张,只是由於身材高挑的缘故,瞧著倒没身后的姨娘那般夺人眼球。
夜王殿下此时正撑在小案前批阅卷宗,神情不怒自威。
不同於姬鈺虎的认真,身后已经躺在床榻上的白姨看著就要慵懒多了。
她满头水波般的紫发垂落床铺,鹅蛋脸上明显有些乏意,不高兴道:“姬鈺虎你烦不烦,都几点了”
“白姨若是乏了,自己去睡就好了。”
“什么嘛,剑小华又不在这,你装这么认真、拋媚眼给瞎子看呢”
白幽说到这,顿了顿,又不高兴道:“那小子也是,一回来就没影了————”
姬鈺虎连头都没抬,只是隨口道:“白姨若是喜欢,跑他家住下不就是了现在过去说不定还能赶上场————”
“姬鈺虎你说什么呢”
这坏胚连聘书都没下,现在住过去不是白给嘛,还是笨蛋姨娘自投罗网、他自己跑过来还差不多————
不过这话白幽可不敢说出来叫没良心丫头笑话,只能不高兴的在床上翻了个身,眼神颇为幽怨。
剑雨华当然没有忘了两人,下午陪著小侠女逛完街、又陪媳妇吃完饭就马不停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