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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凛川伸手接过,“东西都准备齐了吗”
“齐啦!”许星禾拍了拍手上的土,眼底满是期待,“我先拿了一株幼苗,如果需要,到时候再回来取吧。”
江凛川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走吧,別让专家等急了。”
研究所位於比较偏远的地方。
一眼看去,青砖小楼爬满了常春藤。
许星禾报上自己的名字,顺利进入大门。
她按照指引来到实验室,门是虚掩著的。
她小心翼翼敲了两下,这才推开门,一股淡淡的药香扑面而来。
屋內的人闻声抬头。
其中三位是头髮白的老者,还有几个穿著白大褂的中年人。
“这位就是许星禾同志吧久仰大名!”居中的老者扶了扶鼻樑上的老镜,快步上前,声音洪亮,“你送来的冻疮膏样品我们都仔细研究过了,效果出奇的好,就是没辨出里面的核心药材,可把我们几个老傢伙难住了。听说你这次能带幼苗过来,可得让我们好好长长见识。”
“对,我就是许星禾,见过几位前辈。”许星禾见他们直奔主题,也不耽搁时间,问好后就將布包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打开,“这药材是我偶然得到的,以前认识一位学习中医的老爷爷,是他留给我的。我也不清楚它的学名,更不知道它天然生长在什么地方,所以才想试著培育,可惜在黑省的时候一直没成功。”
“哦黑省培育时的环境具体是怎样的”另一位留著山羊鬍的老者立刻追问。
“当时大概是零下二三十度的寒冬。”许星禾回忆著,“我怕幼苗冻坏,一直把培育的盆放在灶台边,那里温度不低,应该不是冻死的。”
“你说错了,不是说不冷就不会冻死!这类药效强劲的药材往往格外娇贵,对生长环境的要求极高。灶台边看著暖和,但昼夜温差大,再加上你只能放在一边,除非固定的时间將盆反转,不然温度根本不均匀,忽冷忽热最是伤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