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红梅瞳孔震了震,过了好一会儿,才堪堪缓过神。
她攥了攥拳头,鼓起勇气开口。
“小叔,我知道你向来偏心许穗寧,觉得我又在说谎话污衊她,这才出面维护。”
“可是这次我没有胡说,我有证据能证明她刚和野男人廝混过。”
傅寒崢看著她,眼神越发寒凉,“什么证据”
“除了这个外套,她里边的衣服也脱了好几件,只剩下最里边的秋衣,这要不是在外边和野男人廝混了,怎么会脱衣服。”
傅红梅语气篤定,说完她伸手去扯许穗寧的外套,想证明她的话。
见状。
许穗寧眼神一冷,直接伸手擒住她的手腕,將她反擒住。
然后利落地甩了一个耳光上去。
“你嘴巴吃屎了,怎么臭烘烘的!”
“啊……”傅红梅痛呼了声,面目狰狞恐怖。
“许穗寧你疯了小叔还在跟前呢,你竟然敢对我动手!”
被点了名的傅寒崢,不紧不慢抬头,视线从两人身上扫过。
確定是许穗寧占据上风,他又迅速移开了视线,表情淡漠疏冷。
“呵!”
许穗寧冷笑了声,杏眼瞪著圆圆的,盯著傅红梅。
“你自己先嘴贱的,天王老子来评理,这顿打你也是该挨的!”
“你……你也太囂张了。”傅红梅气得脸色涨红。
她努力挣扎著,想逃离许穗寧的束缚,反击。
可许穗寧察觉到她的意图,手上力道加大,紧紧捏住了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傅红梅心中大骇,这个许穗寧什么时候,力气变得这样大了。
“许穗寧,你是在恼羞成怒吧”
“看来我刚才说的没错,你就是去廝混野男人了,为了遮掩自己做的腌臢事,还当著小叔的面对我动手,你……”
“闭嘴!”
傅寒崢出声打断她。
“今天下雨,我被困在积水的隧道里,她淌水进里边救我,出来时浑身湿透,是我让她把外衣脱了,也是我给她披上的外套。”
他扬了扬手提包,沉声补充:“她脱掉的衣服在这里。”
“她救了你”
傅红梅愣了下,不可置信地反问:“小叔,你在开什么玩笑,许穗寧这细胳膊细腿的,她还能救人”
傅寒崢语气冷漠:“你自己做不到,不代表別人做不到。”
“我……”傅红梅嘴唇动了动,仍然不想相信许穗寧竟然有本事救人。
可看到傅寒崢那张严肃认真的脸,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许穗寧本来就被爷爷偏爱,现在竟然还救了小叔一回。
那以后,她在傅家岂不是能称王称霸了
傅红梅脸色白了白,怨愤地望著许穗寧,她运气怎么真好,竟然歪打正著救了小叔的命。
“傅红梅。”傅寒崢再次开口,声音带著些警告。
“许穗寧早已经和傅振邦退婚,就算和別的男人处对象,那也是正常的,轮不到你来多嘴多舌,记住了吗”
傅红梅不甘地咬了咬唇,“记,记住了……”
傅寒崢继续道:“你刚才误会了她,给她道歉。”
傅红梅高傲自负惯了,哪儿会轻易低头道歉。
可傅寒崢冷冷的一眼扫过来,她瞬间感觉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连忙老老实实地道歉。
“对,对不起。”
“小叔,这是怎么了?”
走廊处突然响起白双双的声音。
傅红梅看见她,眼睛瞬间闪过一道亮光,眼神示意她过来帮自己。
白双双走到几人面前,目光从几人身上滑过,最后看向傅寒崢。
“小叔,是红梅做错什么事了吗可是我刚才已经听到她道歉了,要不先把她放开,有什么问题慢慢聊。”
许穗寧著急去洗澡,懒得继续和她纠缠,鬆开了她。
“我房间是上著锁的,你们怎么进去的,屋里那些箱子又是谁的”
“还有,我柜子里的衣服弄去哪儿了我要换衣服。”
闻言,傅寒崢面色沉了沉,黑眸紧盯著傅红梅。
“说。”
“这……”傅红梅眼底闪过心虚,那些东西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