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滚动的喉结。
她心思微动,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下。
“嘶”傅寒崢倒吸一口凉气,抓住她的手,眼神晦暗地看她:“穗穗,你在做什么”
许穗寧对上他的漆黑的眼眸,眼睫轻颤了下,结结巴巴的开口:“我给你擦脖子,你脖子上有脏东西。”
傅寒崢垂眸看她,沙哑著声音问:“你知道男人的喉结不能碰吗”
他刚才已经尽力克制,不想打扰她给自己擦脸了,她倒好……
精准踩在他的敏感点上。
许穗寧的大眼睛望著他,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碰了会怎样”
“会……”傅寒崢突然凑近,那张俊脸在许穗寧眼前放大,近在咫尺。
下一瞬,男人炙热的薄唇压在她的唇上,带著强烈的侵略性。
许穗寧勾著他的脖子,仰头,热情地回应他的吻。
如烈火燎原,一触即发。
……
“砰砰”
不止过了多久,外面有人敲门。
许穗寧被惊了下,不小心踹翻了地上的水盆,顿时水撒了一地。
她抱著他,轻轻喘著气,“阿崢,外边有人。”
傅寒崢低低地嗯了声,身体后退,强压下身体涌起来的躁动。
他转身,在她面前蹲下,沙哑著声音。
“上来,我先送你回去。”
“好。”许穗寧本来就有些腿软,赶紧趴到他背上,被他背了出去。
傅寒崢將她放在床边,许穗寧赶紧钻进被窝里,拿被子蒙住脑袋。
刚才,她明显感觉到傅寒崢的失控,她脖子上、心口,到处被印上他的印记,嘴唇也麻麻的,估计都已经肿了。
一眼瞧著就不清白,她完全不敢见人。
傅寒崢没想到她会羞成这样,扯了扯被子角,提醒她。
“穗穗,別捂坏了。”
“你……你不用管我。”许穗寧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你快去开门吧,別让人家等急了。”
“好。”
傅寒崢走过去打开门,看到来人,客气地喊:“徐首长。”
“誒。”徐天福应了声,往里边瞧了眼。
“寧寧醒了吗”
“醒了。”傅寒崢侧身,让开位置,和里边的许穗寧打招呼。
“穗穗,徐首长来看你,方便吗”
被窝里刚调整好呼吸的许穗寧,把弄乱的小衣和衣服都给扯好,扬声回了一句。
“方便。”
傅寒崢这才看向徐天福,“您进去吧。”
徐天福应了声,走进病房。
“寧寧,你身体怎么样了”
许穗寧笑了笑,“好多了,就是腿上受了点伤,需要慢慢养。”
“唉。”徐天福看著她,嘆气,“这件事是我们的疏忽,我们眼皮子底下竟然也能让那些人钻了空子,把你给抓走。”
“要是你真出了什么事,我百年后都无脸面去见你父亲。”
“对不起啊寧寧。”
许穗寧感受到他的关心,眼眶热了热,轻声道:“徐叔,这种事谁都预料不到,您不用自责。”
“唉。”徐天福又嘆气,和她聊了会儿,才提出告別,临走看了眼傅寒崢。
“寒崢,你送送我吧。”
知道徐天福是有话说,傅寒崢点头应下,“好。”
傅寒崢帮许穗寧掖好被角,低声嘱咐了几句,才跟著徐天福离开。
……
医院露天亭子里。
徐天福从兜里掏出烟,点燃,捏在手里吸了一口。
想起旁边还有个傅寒崢,他又拿出了一根烟,递了出去。
“要吗”
“不用。”傅寒崢礼貌拒绝。
烟味呛人,他等会儿还要回去照顾许穗寧,他不想染上这种味道。
“首长,你找我,是那些绑架犯的审讯有眉目了“
“嗯。”徐天福看著他,脸上闪过一抹愁容。
“他们说,你先前处决的那个领头的,在他们中间威望很高,所以有可能……”
看徐天福欲言又止,傅寒崢眸光闪烁了下,隱隱猜到了什么。
“这次的绑架案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