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跑过去告状。
此刻,她脸颊上有擦伤,眼睛里噙著泪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林鹤看到女儿伤成这样,心痛得不行,好声好语安慰了好几句。
隨后,他眯著眼,打量许穗寧,冷声质问。
“你推了我女儿”
“我没推。”
许穗寧接著道:“你女儿跑过来和我说,让我离婚,成全欧阳雪和我丈夫,我拒绝了,她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去想污衊我。”
“爸爸,不是这样……”林婉秋尝试辩解。
知女莫若父,林鹤看到林婉秋眼神在躲闪,心里有底了。
他拍了拍林婉秋的肩膀,“先站后边去。”
林鹤继续打量许穗寧。
他久居高位,身上自带杀伐气场,普通人见了都会害怕。
可眼前的姑娘,下巴轻轻抬起,神情不卑不亢。
这模样像极了他一位故人。
“为什么打人我亲眼看到,是你单方面在动手。”
“是我单方面在动手。”许穗寧態度坦荡,“我打欧阳雪,是因为她先恶意揣测我父母將我卖到傅家,对我父母人格我的侮辱和褻瀆。”
“第二巴掌,是因为她先打的我,我不还手就要挨打。”
这动手理由確实充足,难怪那么有底气。
林鹤脸色缓和了几分,语气依旧严厉:“无论怎样,部队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是傅寒崢的家属,你这么闹,他挨处分是跑不了的!”
“老林,你这人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挑事的不处分,要处分无辜的人”徐天福急匆匆走过来,一脸不满地望著他。
“况且,他们夫妻俩一个烈士遗孤,一个是立过重大功劳的优秀战士,你这么做,就不怕寒了其他战士的心吗”
听到许穗寧父母是烈士,林鹤心里咯噔了下,试探地问道。
“她父母是”
“她父亲是老许,她母亲是军区医院前任外科主任医师,还救过你的命。”徐天福回道。
林鹤一愣:“她是许穗寧”
“是。”徐天福嘲讽地看著他,“你著急忙慌跑来给回你那净惹事的女儿撑腰,都不打听下她的名字吗”
“我……”林鹤面色变了变,看著许穗寧那张脸,眼底快速闪过什么。
几秒后,他扯出林婉秋,命令的语气。
“给许同志道歉。”
“爸……”林婉秋神情不满,但看到林鹤警告的眼神,被逼著改口。
“对,对不起。我不该污衊你。”
短短几句话,光了她所有的勇气。
说完,林婉秋不顾腿还伤著,哭哭唧唧跑走了。
“抱歉,我先走一步。”林鹤和几人打了招呼,赶紧跑上去追女儿。
欧阳雪一看能给自己撑腰的人走了,心凉了半截,想偷偷跑路。
许穗寧敏锐看到她,跑过去,揪住她的后衣领。
“欧阳雪,咱们的帐还没算完,你著急去哪儿”
“你放开我!”欧阳雪面容狰狞地挣脱她,“许穗寧,你別以为你这样就贏了。”
“傅寒崢摸了我、还看了我,我已经写好了举报信,到时候他流氓罪跑不了的。”
“你们这样羞辱,这就是你们的报应!”
闻言,许穗寧面色沉下来,冷冷盯著她。
“欧阳雪,我男人看你落水好心救你,被你挠伤。”
“这笔帐,我还没和你算,你还污衊他、想举报他。”
“可是,你也不想想,你这样不忠不义的人,写的举报信会有人信吗”
欧阳雪一愣,理智回来了一点,脸色惨白。
徐天福看到这一幕,心中有了计较,看向傅寒崢。
“寒崢,这事你想什么处理”
傅寒崢道:“造谣誹谤干部和干部家属,应该送她去军事法庭。”
听到送军事法庭,欧阳雪表情彻底慌了。
“傅团长,我错了,我刚才就是脑子一热,我……”
“部队是讲纪律的地方。”
傅寒崢打断她,声音冷漠又无情,“你犯的错,我会在举报信上一一罗列清楚,到时候怎么处罚,看各位领导的判决。”
“把人带出去。”
欧阳雪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