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太爷面色僵了僵,不可置信:“你让我一个女人道歉”
“是。”
傅寒崢语气执拗,“你做错了事,道歉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你……”傅老太爷更气了,但转瞬想到什么似的,脸色缓和了些。
“想让我给她道歉也不是不可以,你答应我一件事。”
傅寒崢审视著他,“你说。”
“寒崢,我找了老中医,让他给你把脉。”
“你不要过继的,那就好好看病,万一有个转机……你別急著拒绝,万一你妻子也想要孩子,只是不好说什么呢”傅老太爷使出了杀手鐧。
“好。”傅寒崢答应得毫不犹豫。
傅国柱听见动静,也过来查看情况。
傅寒崢坐在椅子上,让白鬍子老头给把脉。
老头摸著他的脉搏,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神情好似很纠结。
傅国柱看得心急,“你別晃你那脑袋,到底怎么样啊”
“无能为力。”老头嘆著气说。
傅寒崢早就料到这个结果,神情淡漠地收回手腕。
他看向傅家老太爷,冷硬地提醒:“记得下次见穗穗了,喊她道歉。”
“不过,也没有很绝对。”老头突然又开口。
闻言,傅寒崢惊愕看向他,心弦跟著紧绷了起来,“你能治”
“不能。”老头说,“不过,你这种情况我之前在別处见过,那个人起先也是绝嗣,后来娶了个易孕体质的妻子,很快就生下了孩子。”
“你要是想要孩子,就娶一位易孕体质的妻子,概率会大一点。”
傅国柱问:“这个怎么判定”
“我祖上有传下来独门把脉的技巧,一把脉能看出来。”
白鬍子老头继续说,“而且这个一般会遗传,你看谁家孩子多,谁家姑娘就可能有多子多福的基因。”
一听这,傅老太爷眼睛一亮,“双双,要不让老先生给你看看”
白双双立马伸手。
老头给白双双把了脉,顺了顺鬍鬚,不紧不慢道。
“不是。”
白双双不信:“我刚生完就怀孕了,不是易孕体质吗”
“呃……”白鬍子老头看看她,又看看傅青,欲言又止了会儿才说。
“你怀孕快是因为房事太过频繁。”
“你男人眼圈都乌青的,精气不足,你俩都喝点药补补吧。”
白双双尷尬的无地自容。
傅青也低下头,警告了白双双一眼,“让你话多。”
傅国柱没在意白双双两口子,想到老头的话,蹙起眉头。
许穗寧父亲是孤儿,母亲家里也是人丁稀薄,和明显不是这种体质。
算了。
傅国柱暗暗嘆气,抬手拍了拍傅寒崢,语重心长地开口。
“你和寧寧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好。”
“嗯。”傅寒崢语气淡淡,不太在意。
“爸,你看著点,诊脉的事別让人往外说。”
“好。”傅国柱道。
傅寒崢想起什么,“还有婚礼的事,可能需要你和姐帮忙操办下,就按照我们刚才和穗穗商量的办。”
“婚礼交给我,你放心。”傅国柱眉开眼笑,积极得很。
傅寒崢来去匆匆,临走,还特意看了眼傅老太爷,提醒了他。
下次再见到许穗寧,记得道歉。
……
隔天。
快到中午那会儿,林嘉欣来了聚香阁。
“寧寧。”
“好久不见,我好想你。”
林嘉欣笑容明媚,过来抱了抱她。
“昨天听哥哥说你要办婚礼了,你到时候可不能忘记喊我啊。”
“一定请。”许穗寧笑笑,目光看向同行的林荣灿,客气很多。
“林老板也来了,要一起吃饭吗”
“你们两位女同志吃饭,我就不去打扰了。”林荣灿客气地拒绝,又嘱咐了林嘉欣早点回家。
正好到了饭点。
许穗寧带林嘉欣到包厢吃饭。
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两人有说不完的话,聊得很是热切。
听到傅振邦一家的下场,林嘉欣也是吹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