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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沉默了,面上露出纠结。
许穗寧继续道:“你们在香江待了这么多年,应该认识今天出现的这些世家,知道他们有多大的能量。”
“现在放下武器,按照现在的法律你们判了几年就出来了,要是继续执迷不伤了我的家人……”
说著,许穗寧顿了下,语气染上几分杀意。
“我这里可没有祸不及家人的规矩,你们確定自己能承担得了这个后果吗”
闻言,那些人面色都变得惊恐起来。
没人质疑许穗寧这番话的真实性,因为周穗安现在的惨状就是最好的例子。
空气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一会儿。
“我投降。”终於有人绷不住放下了枪。
这三个字如瘟疫一样迅速在人群中传开。
到最后,竟然只剩下傅振邦一个人,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这样的转变让傅振邦彻底傻眼了。
瘫软在地上的周穗安,看到眼前这一幕,也气得又吐出了几口血出来,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周恆的人快速上前,將傅振邦给拿下。
许穗寧悬著的心鬆懈下来。
她目光定定地望了傅寒崢一会儿,大步走到了他面前,正想伸手去抱他。
傅寒崢却先一步,將她抱在怀里。
“穗穗,一切都结束了。”
男人低声磁性的声音仿佛自带天然的安抚力。
许穗寧听著,感觉心里很安稳,她伸出手臂用力地回抱著傅寒崢,闷声道:“你和孩子差点嚇死我了,我都不敢想要是没了你们,我要怎么活下去……”
傅寒崢听出她的难过,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別难过,看到你难过,我的心和刀割一样。”
“嗯。”许穗寧被他夸张的形容逗笑,轻轻鬆开了傅寒崢,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我没有难过了。”
傅振邦看著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心中的恨意疯狂翻涌著,恶狠狠地盯著他们,大声喊喊著。
“许穗寧,你別忘了,是傅寒崢害死了你的亲生父母,你和他在一起,就不怕他们死不瞑目吗”